“我今天一早已经去膳房问过,他今天根本没有传膳食,他明明没有用早膳。”
司言拍着她肩膀的手一顿,看向身侧的司澈。
如果夏礼今天早上没有用早膳,但是却以此为借口拒绝司婳给他做的羹汤。
那夏礼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心意,也请你不要对我再行如此之事,我不会接受你,不会给你任何希望。
很残忍的拒绝。
司澈心疼地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司婳,深深叹一口气。
……
这边。
谢璃回到房间,马不停蹄地赶去洗个热水澡。
一身汗,黏糊糊的,可难受。
这次,谢璃一把拉过屏风,隔绝他和祁辞,他对着祁辞一笑,“男朋友,你不准偷看哦。”
祁辞坐在椅子上,看一眼他,应声:“嗯。”
随后,谢璃把屏风完全拉上,密不透风。
他脱掉满是汗水粘腻的衣服,走下水池。
谢璃快速胡乱地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后,他把两手随意地搭在水池旁,开始思考。
现在祁辞是他的正牌对象,叫他男朋友?不行。
叫他名字,祁辞?是不是太分生?
那叫他主人?这个只适合两个人私底下喊,不能在明面上喊,不然别人还以为祁辞有什么特殊癖好。
叫他哥哥吗?
谢璃一顿,他好像还不知道祁辞的年纪。
但是直觉告诉他,祁辞的年纪很高。
“男朋友,你今年多大了?我今年刚满二十一。”
“六千岁。”
……
好老。
比他祖宗十八代还老。
果然,他的年纪很高。
谢璃又好奇,既然祁辞已经六千岁,那夏礼和司清呢?虽然知道夏礼比司清大四千岁,可是他并不知道他们准确的年龄。
“我只是好奇的问一下,夏礼今年几岁?”
“六千岁。”
都是六千岁。
那司清的年龄是两千岁上下。
“你和他,谁年纪大?”
“我。”
谢璃两手搭在水池,笑着说:“男朋友,你这年纪,我叫你叔叔都显得年轻。”
他想到祁辞教他修行,又道:“要不我在外叫你师父?这样我俩名正言顺。”
“在家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