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我们三人的怀疑,钵钵鸡并没有急躁,反倒是让开了身位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们三人亲自去看看。
:“看?这不都是些白花花的浪花吗,这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这规律外丁坝上面拍的浪花,还是急性子的老九最先忍不住,将我和婉君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钵钵鸡不语,只是一味指着丁坝下面的浪花。不过准确来说,钵钵鸡此时指着的是浪花之下的水底。
难不成这水底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没有看到的吗?
闻言,我眯起眼集中精神,目不转睛死死盯着浪花之间的水面。逐渐,在适应了浪花拍来的频率之后,我似乎真的透过水面看到了水底下。
那水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霎时间,我头皮嗡的一下炸开。水底下动的是一条鱼,一条大鱼。光是鱼身就怕是要有我腰那样粗。
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那不成那,也是一条油锥?”
我缓慢转头,看向钵钵鸡。我希望钵钵鸡在听到我的疑问之后,能够摇摇头否定我的猜想。
只可惜,钵钵鸡点了点头。
:“没错,那也是一条油锥,而且像这么大的应该还不止一条。”
这下,钵钵鸡刚刚那尸山血海的形容就不是夸张了。甚至能够在这里养出来这么大的一条油锥,这尸山血海的形容都显得有点保守。
而且,从那海浪间看去,看了一会,那条油锥似乎并不用像其他同类一样去觅食。那么巨大的身形就往丁坝下面一趴,就光喝水也不见它挪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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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算着那条油锥体型往丁坝上面看去,那条大油锥趴着的地方正是小岛居民的排污管道出口。
:“哪呢哪呢,我怎么一点东西都没有看到呢?”
可急性子的老九,压根就没有足够的耐心从翻腾不断的浪花间隙里面找到藏在浪花底下油锥的身影。
可就在老九围着那丁坝边干着急的时候,一道油腻男声从岸上传来。
:“欸,妹妹啊,阿哥腔势侬伐?“
我回头往岸边声音的源头看过去,赫然看见一个油腻男人正在调戏婉君。
那男人怎么说呢,人光是站在那,就已经彻底满足了别人对于上海中年男人的一切刻板印象。大肚腩,polo衫,腰间别着钥匙串的西装裤,走起路来钥匙串还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欸,妹妹啊,来阿叔家民宿过夜吧,阿叔家的民宿干净卫生,可以直接拎包入住啊。“
原来是开民宿的房东大叔,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登徒子。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一身打扮是有多油腻,就出来猎艳。
不过要要是真的有哪个不长眼的渣男来搭婉君的讪,恐怕都不用等到我出手了,就是婉君家那位护犊子的老仙就足够那渣男喝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