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队来的目的,好像就是要和我解释这个事,他和我说:“何阳,警局里的确没有你的档案。”
我愣了一下,我问钟队:“没有我的档案,那我是怎么入职的,这不对啊。”
钟队却说:“你其实也没有入职,你虽然在警局里和我们一起工作,但是你的身份其实一直没有解决,本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你因为查案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导致你现在不记得这些事了。”
是这样?
可是如果我的档案不在警局里,那么我的档案在哪里?
钟队和我说:“你现在有想起来一些什么吗,关于你自己的一些记忆?”
我摇头说:“没有。”
钟队和我说:“何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也问起来了,我索性就直接告诉你好了,其实当时警局能接受你,主要还是因为樊队的关系,是他把你暂时安置在我们警局里的,当时说的是想吸收你进调查队,但是你的经验还不够,要放在警局里磨练一下,既然是上面的安排,我们也不好推辞,就按照正常的流程接收了你,把你当成正规的警员不知安排任务,而且是我亲自带的你,你学的也很快,我在带你到时候发现你还是有一些基础的,但是问你是不是学过,你似乎说不上来,后来我也就没多问了。”
钟队说的这个话的确是让我惊讶的,我甚至重复地问了钟队一遍:“是樊队把我安置在警局的,三年前?”
钟队说:“是的,就是三年前。”
这么说起来,我后来住院的期间,樊队是我的监护人,也不是巧合,而是从一开始我就和他有关。
钟队说:“如果真的像你看到的这样,你从十五岁开始就一直在这里住院,是因为骚乱才离开了这里,那么具体的细节还要问樊队才知道,这些我都是不知情的。”
我说:“可是……”
因为我心里是有疑问的,一个集合了被害妄想和双相障碍的精神病患者,真的会莫名就康复吗?
我怎么感觉这不大可能,甚至还能从事无论是体力还是脑力强度都这么大的警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