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辞:“……”
“我也骨裂。”
上官辞:“……”
“早不痛,晚不痛,偏偏这个时候痛。你有延迟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拌嘴时,尉迟隐已经和古渥聿胶着了好一会儿了。
一身暗海水绿与长石灰交织的弟子服包裹其身,在夜色下依旧不太显眼,两人逐渐飞离原地,剑身相触的声音此起彼伏。
尉迟隐越打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古渥聿,多年前便跟师兄苍亦初交过手,按理说,不应该这么——
被动。
却也没有拆穿,想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两人正在互相试探时,夜空忽然传出一道箫音,曲声婉转,却带着不俗灵力。
“啊——”
尉迟隐还不带如何,却听见底下传来一道惨叫声,再低头一看,竟然是已经退出战圈的辛羹。
因为方才他从飞梭上发射的一道强力雷弹,砸塌了整片房梁,剩下的残垣断壁也被烧焦得不成样子。
自以为摆脱了天蚕丝的束缚,落在凸起的残垣上,不料那地方根本不平衡,直接崩坏将他摔翻在地。
被箫声“牵制”住的古渥聿并没有下去帮忙的意思,反而节节后退,好似招架不住。
木晗翩然而至,红蓝交织的弟子服好似壁画人物,大冬天也穿着一身开胸衣物,完全不畏惧严寒似的。
风度倒是有,但看的尉迟隐哇凉哇凉的,替他感到冷。
不只是木晗,云慎已经来到了小院废墟之外,见那残垣怒火中起,暴喝一声:“*你*****,哪个神经干的好事!”
尉迟隐:“……”
云慎手中八角琴摇得叮当响,灵力从鼓中散开,蟒皮鼓面传来阵阵轰鸣。
搜查之术未发现上官辞的存在,才转眸眼露凶光面向辛羹。
辛羹也不怀好意,虽然自身稍显狼狈,但他一身黑色披风倒看不出多脏,率先开口:“你谁啊?该不会就是那勾搭人的狐狸精小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