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村金子抽泣几声,用手帕捂着脸颊,反倒是西泽佑辉低低地切了一声,“那是因为水谷本身就是一个那样霸道的性格,她和金子走得近,但也只是把她当佣人使唤。”
听到西泽佑辉的话,今村金子睁着含着水意的眼眸瞪了西泽佑辉一眼,握着胸口的布料,哑着嗓子为好友辩解,“你说什么,纱里奈她没有……”
今村金子擦擦眼泪,哽咽说道:“纱里奈她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强势一点而已……”
“你这个时候还为她说话做什么?”西泽佑辉气不过看今村金子这副为水谷伤心的娇弱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反驳道:“水谷的性格谁不知道?你妈妈是水谷家的保姆,你和她一起长大,难道没有深刻的意识到吗?你觉得自己整天被欺负,动不动就被推搡打巴掌,自己的妈妈也是整天被水谷一个不顺心便脱口大骂,这样人的性格仅仅是强势吗?”
西泽佑辉挪开视线,小声嘟囔道:“上次小组做汇报,水谷抢了你的功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本子上偷偷写水谷纱里奈怎么还不去死这样的话。”
西泽佑辉本身就不是一个憋得住话的人,没想到竟然无意间透露出了今村金子和水谷纱里奈之间的矛盾,目暮警官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前者开口询问道:“今村小姐,请问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今村金子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回想了一下。
“我?那个时候……我,我去了卫生间,给手腕的扭伤换药……”因为悲伤,她的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反应过来后,立刻变了脸色,狠狠抹了一把眼泪,“你!你们不会是怀疑是我杀的纱里奈吧!这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目暮警官连忙安抚她:“今村小姐,您别着急,只是知道您和死者之间有过矛盾,进行的例行询问罢了。你当时在卫生间,有人可以证明吗?”
今村金子眼神里带着委屈,“那时候卫生间没有人。我怎么可能杀纱里奈呢!虽然纱里奈她……平时是任性了一点,但我们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水谷先生确实对我有恩,还让我和水谷一起保送进东都大学,我怎么可能会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