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宝一怔,怯生生的不敢接,张行云硬塞进他手里,陈二宝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归心似箭,径跑去收拾东西了。
张行云看看天色,道:“咱们也走吧。”
三人转过身正欲下山,忽衡山弟子齐叫道:“掌门。”
张行云吃了一惊,回头去看,只见刑名不知何时已站在大殿之外,他曾见过他一次,虽隔数年,但修真之人以气养身,容颜比之当年似无一分一毫之变改。
黄芪望去,当年在临武城外相距太远,不如现今看得真切,只见这刑名高长的身形略显消瘦,一袭灰袍由肩至脚,别无饰物,朴实无华,头上挽着道髻,眉目间露着清秀之气,看起来和衡山派弟子的装束没多少分别。
张行云扯了黄芪一下,轻声道:“有搞头。”
黄芪奇道:“搞什么?”
这时只听刑名道:“你们远来,路途不易,我亦不忍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应承龙虎山在前,有些为难。”
张行云朝黄芪笑道:“你听,这就是搞头。”又大声道:“前辈,那龙虎山自古以来和朝廷走得很近,张天师不过是要求功名富贵罢了,不是真心要降魔除妖的,前辈难道想成为他人的踏脚石吗?”
刑名默然,良久才道:“好,我给你们一次机会,数日前我用来驱唤朱雀的泪痕箫损坏,胡海龙答应去找湘妃竹带给我重制此箫,若你们能先一步找到湘妃竹带到衡山,我就答应你们。”
听了此话,黄芪三人大喜,张行云道:“此话当真?”
景木犴道:“我师父是什么人,难道还会诳你吗?”
唐思道:“找竹子有什么难的,在山下我还看见一大片湘妃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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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木犴道:“唐姑娘不可,朱雀乃是神鸟,寻常的湘妃竹是用不得的,只有用当年娥皇女英泪水浸过根的湘妃竹制成泪痕箫,才能吹出天外玄音,令朱雀听命。”
“九嶷山!”张行云叫道,“只有九嶷山才有这种竹子,胡海龙走了多久?”
景木犴道:“他们前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