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战天那醇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他早已端坐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柔。
见月白醒来,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他轻轻扶起,让其靠在床头,又细心地拉过被子,仔细地为他掖好被角,生怕他着了凉。
月白张了张嘴,本想对着战天劈头盖脸地骂上一顿,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毕竟战天对自己能够与他“共感”一事毫不知情,这种难以言说的尴尬让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想起昨日那番亲密的经历,虽说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可身体前后所产生的强烈反应,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那种陌生而又有些难以承受的感觉至今仍残留在他的身体记忆里。
“夫人还是要锻炼下身体的。”战天见月白眼神有些游离,一副出神的模样,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昨夜过后就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口。
“嗯?”月白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这话题突然就转到锻炼身体上去了?
“咳,”战天轻咳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也有些闪躲,“昨天夫人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次数也有些多,我怕夫人以后……”后面“会肾虚”这三个字,他在舌尖上打了好几个转,终究是没敢直接说出口。
他心里清楚得很,若是真把这话说出来,依照月白那要强的性子,自己怕是免不了要被赶到书房去睡上好一阵子了。
不过就算战天不说,月白从他表情也看出不是好话了。
“你,还不是都怪你,你这怎么好意思说我的!!!”月白有点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