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女人时不时的叫喊和男人偶尔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两个人仿佛不知疲惫地亲吻交缠,直到第一缕日光穿过透明窗户照进室内,在木制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光亮,房间里才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理智回笼,邵乐言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不过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一丝后悔,可能是身体突然异样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她不想再尝试一次。

也可能是因为傅家两兄弟对她的好感已经满值,她不必担忧和焦虑。

这种感觉比上次被慕盛暗算还要磨人百倍,简直不配放在一起比较。

她坐在慕锦笙结实的大腿上,单手搂抱着他的头,五指埋进他浓密的短发里紧抓不放。

辗转在她肩窝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停滞不动,慕锦笙仰头看她,意乱情迷的双眼微微眯起,顺势在她下颚线分明的侧脸猛地亲了一口。

“你不难受了吗?”

邵乐言亲了下慕锦笙的额头,“我好多了。”

慕锦笙一手握住邵乐言肩头,食指在顺滑的皮肤上画圈。

“你这是又吃药了,这次从哪儿弄来的?”

“我……”邵乐言有些难以启齿,“我没吃。”

慕娇娇不会害她,慕盛也下落不明,谁会这么阴损?

邵乐言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面孔,顿时恨得牙痒痒。

“是鹿初晨吧,只有他讨厌我,所以干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慕锦笙摇了摇头,“不会是他,初晨虽然对你有偏见,但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那我想不到了。”

话音刚落,邵乐言脑中灵光一闪。

她的分身还在时淮那里。

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