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沐悠和穹并排地走着,两人的小指彼此勾搭着,而另一边,则是好奇地看着两人地椎名真白。
好难理解的话题啊。
“我怎么了?”
“你这样……对雪之下,真的好吗?”
针对?欺负?剥削?春日野穹在思考着一个不那么难听的词句,但在她看来,自己哥哥真的是使劲地得着雪之下的羊毛来薅。
这次也一样,帮助社恐的后藤一里卖乐队演出的门票,下面是她们两人的博弈。
“为什么她不自己来申请委托?”
“波奇酱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
“当然,如果你没时间的话我也可以自己来,不过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人渣,变态色魔!”
“雪之下,你也不想看到……”
“我答应!”
“看吧,朋友,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
还真是一场糟糕的对话呢,即使是事后再次回忆起来,所以事情的最后沐悠也遭到了驱逐。
“穹,你知道雪之下为什么会答应吗?
春日野穹摇了摇头,沐悠又转身看向真白。
“因为这就是雪乃的‘颜色’。”
在雪之下面对沐悠时,身上的‘颜色’总是在变化着,有代表愤怒的赤红,有代表难过的幽蓝……这种种的颜色在她的身上流转。
但除此之外,还有着一种真白从未从其他人身上看到过的颜色,它无法形容,它独属于雪之下雪乃这个人。
“真白说的对,因为她是雪之下雪乃,就这么简单。
富者本着慈悲之心施与贫者,这就是所谓的公益——对遭遇困难的人伸出援手,这就是本社团的活动内容。
说出这样话的并创立了侍奉部的她又怎样不令人敬佩呢?
所以哪怕她再讨厌我,面对委托时,依旧能让自己的理性压过感性,分析、审视,然后去做自认为对的事情。
这便是独属于雪之下的颜色,如同黄金般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