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悠并不关心这些哲学的问题,当让他高兴的是,他真的看见了:
那时的自己大概是有五六岁左右吧,那时的春日野悠还是一个小屁孩,漫山遍野地四处跑,上树找蝉,下河抓虾......终于有一次,不小心掉进了湖水中。
他也曾试图挣扎,却离岸边越来越远,最后失去力气,沉入了湖水之中。
最后,他被一个路过的老人救起,但似乎为时已晚。
春日野悠睡去了,他活了过来。
他不是他!
再后来,那位将他救起老人似乎因此生了病,他还去看望过;在后来,他离开了奥木染,没有再回来。
但他似乎是脑海中的水还没有排干净,主意识陷入沉睡,记忆也变得稀碎,被这具身体所接收。
他知道这些故事、这些歌,却不记得它们是从哪里来的,它们引导着他去见那些“熟悉”的人,将那些故事讲给她们听。
那时的他,便已经不再做梦,他将那些记忆当成了自己的梦,犹如庄周梦蝶般,体验着自己的人生。
他从小便显出对于汉语的奇特天赋,很快便赶超国语老师,有一次还帮父亲促成了一单生意,他也成功被对方的东北口音给带偏了。
学了音乐后,他没事便喜欢坐在钢琴旁随便乱弹,在一片乱七八糟的旋律中寻找灵感,复现出一段段熟悉的旋律。
每次父母出门,他都会提醒要注意安全,尤其是开车,似乎一直有一股阴霾萦绕心底,让年幼的春日野悠心神不安。
直到那场车祸,似乎将他的灵魂彻底归正,他才真正明白这一切,但那场车祸似乎又伤到了大脑,所以他又失忆了。
有理有据,非常科学。
个鬼啊!
沐悠平躺在湖面之上,脑中一片混乱,失去的记忆在一点点浮现,他预计这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手中清风凝聚,连同岸边的衣物一起消失。
当沐悠回到叉依姬神社的门口时,已经穿戴整齐,在走几步路,便能看见神社旁边的屋子里的温暖柔和的灯光,天女目瑛正坐在门口庭院的木质台阶上,双手托腮,看着天空的月亮和星星,发着呆。
客厅微黄的灯光散落在巫女服上,也将她的一半的面容照亮,沐悠看着天女目有些婴儿肥的面庞,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此时的她依旧嘴角带笑,有些傻乎乎的,让人不住地想要rua一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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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脚步声,天女目试探地出声:“悠?”
“是我,你是在看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