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重要又不重要,生命即重要也不重要。
没有什么事是不能放下,没有什么事是不能接受,没有什么事不能释怀,没有什么事是难以理解。
因为没有是不能放下的东西,所以自然不会因为压力感到痛苦。
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所以自我的三观可以无限重塑。
没有什么是不能释怀,悲伤,遗憾,痛苦的记忆也全部都可以进行接纳。
没有什么是难以理解,永远站在别人的角度来体谅世界。
但也正因为如此种种,所以世界上绝对不存在他在意的任何东西。
他现在有的只是自我解脱的无限满足,以及无限宁静。
但正如那句话,我接受不代表我不抵抗,我理解不代表我能认可,他自己的三观道德仍然维持着自我意识的运行。
在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矛盾而陷入了这无所不包,无所不容的境地,从而产生了惰性,不想与任何事物发生关联,只想停留原地,永恒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