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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鸟被工作人员们好奇地围起来各种采访,鸟爪踩过的地方都有一点点的闪光留在合金地板上。
吃着烤肉饭,鸟头埋地一句话也不肯说,溅地满身都是,一身金色的羽毛都染上的肉香味。
总觉得哪有点怪怪的?将军和神子盯着这只大鸟。和当初在清籁岛被斩杀的那只好像啊,却少了那种扭曲感和恨意。
相反,它很希望和人这种开智的生物待在一起。从它那绕圈圈的舌头得出,在远方确实有大大小小的文明,有文字有建筑。
还有一片危险的,生机渺茫的地方,描述着和余烬海很像。有着非常危险的存在在那边坐镇。
那鸟有次去那里头喝了点水就被一位可以操纵巨山大海的大能追了几百个日月。一路还毁坏了不少生灵。
"那祂们为什么没有过来呢?"
"那个地方有诅咒的,不能适应的,都变成奇形怪状的东西了。
或者太弱的躲进去,在那里面被庇护叽。"
"天理"的法则愈发疲弱,要是没有人愿意维护提瓦特,崩塌是迟早的事情。
这样想想,旅行者让将军面对现实,解开心结,让她努力为稻妻开辟新的道路来弥补错过,白琪揉揉旁边一个小太白的圆圆脑瓜子。
太白倒是对着那只大鸟咽口水,虽然它们没有口水就是了。这个随机情感模块也是一个奇葩,把吃货的占比拉的好高。
玉溪被安排到了船舱里休息,睡觉。伴随着红色的灯光,将军又提着太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