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吃一顿饭,就是对你好了?”
白凝薇失笑,觉得安久在感情上实在太容易满足。
“我也不反对你对我更好一些。”
“比如呢?”
白凝薇抬眼去看他,等着他说出个具体的要求来。
安久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真的凝神细想,眉眼间带着无比的认真和专注,好似一定要想出个什么来才算没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思索片刻,他才带着只属于她的缱绻说。
“比如你应该每天都吻我。”
真会讨巧卖乖啊,白凝薇勾住他的领子,稍加向下施力,再踮起脚尖,仰头吻了上去。
“如你所愿。”
未说完的话语被吞咽在唇齿之间。
手指穿过发丝,安久捧着女人的后脖颈,另一手护着女人纤细的腰背,珍视虔诚的低头亲吻,身心都臣服在她之下。
阳光透过明瓦,犹如一层金丝织就的纱帐包裹着亲吻的两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也为俩人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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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的早上,京兆尹府外的登闻鼓被咚咚咚的敲响。
手持杀威棒的衙役横眉怒目的看着敲鼓的人喝道。
“谁人敲鼓鸣冤?先受二十杖杀威棒再说。”
登闻鼓和状告别人略有不同,民告官或告富会受刑,民告民之间不必,但击鼓必受刑。
只见敲鼓之人尖嘴猴腮,一脸奸滑之相,笑的谄媚。
“这位官爷先不急,等草民念了保护法,再说冤情。”
衙役一听就知道对方有备而来,不好再耍威风,去后堂叫了李大人和师爷。
保护法十一条,总共六七百字,繁体书写。来人看着就是个闲帮里的混混,没想到一字不差的全念对了。
“你有何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