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他。”
“为什么?”
安久听到不让他将那个小泉子处理掉,一生气,就啃在了白凝薇的肩膀上。
牙齿轻轻的啃咬,带着试探的舔抵,像羽毛轻触,带着潮潮的暧昧,却烫的人心尖一颤一颤的。
白凝薇心里一悸,觉得安久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她尽可能忽略身体的燥意,平复着呼吸吐纳,认真的说道。
“知道他有问题才留着,总好过他们换个人来防不胜防。”
“可你要听他弹琴。”
安久不情愿,说话的呼吸吐纳全部呼在肩膀上,异常烫人。
“这叫物尽其用。”
说的再好听,还不是要听别的人给她弹琴。安久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也知道将人留下比处理了更好。
“我也会弹琴。”
“小泉子还会跳舞呢。”
这下是真的被气到了,不服气的他在白凝薇的肩头狠狠吮了一口,才站起身。
“哼,我走了。”
看着气哄哄走掉的人,白凝薇失笑,真是个恃宠而骄的男人啊。
安久一走,彩荷就端着盘子进来了。
“娘娘,睡前喝一盏牛乳吧。”
“嗯,拿过来吧。”
彩荷上前递盏,一眼就扫到了白凝薇的肩膀。
“娘娘这里怎么红了。是被蚊虫咬了吗?奴婢现在就去点艾草。”
白凝薇侧头看去,自己的肩膀上果然多了一块红色,不是安久刚才留下的又能是谁。
而安久一出大殿,就看到门外不远处一道单薄的身影。
不就是那个新来的小泉子么。
只见这小子抱着一把琴翘首企盼,一双忧郁的眼睛看的人连忧带怨。不甘的眼神好似他安久是个欺男霸女的恶棍,破坏了别人的感情,强占了他人妻女。
明明这小太监才来了不到两天,就鸠占鹊巢,以为薇薇是他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