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骰子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右脸,一脸委屈以及不理解的看着他的安都督。
-为啥一大早打我呀。我忙活一晚上,又是煎药,又是打水擦身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安久搓了搓手指,念在他照顾自己一晚上,确实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二巴掌就免了。
一大早说他不爱听的话,没抽死他都算他命好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安久赏了小骰子一袋碎银子。事后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肩背处的一片火辣,心里异常的踏实。
原来昨晚娘娘真的来过呢。这才是真正的证明,不比自己一个人想象来的让他更踏实。唉,现在就好想见到娘娘怎么办。
一场秋雨一场凉,又是深秋。王喜今天轮休,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王喜的宅子不大,不过五进。如今只养了一妻三妾,小日子过的很滋润。王喜已经快要五十,四个夫人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有八,几位能在他手里熬到现在也都是个人物,见他回来齐齐围了上来嘘寒问暖,让王喜很是舒服。
就在王喜沉浸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里时,门房来报,镇北侯请他过府一叙。这让王喜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四位夫人也都收了讨好,一人一角安静站住,不想这个时候被迁怒了。
而王喜此时也没功夫翻脸,叫了马车就去了镇北侯府。
齐厖已经不是第一回私下找王喜了,随着萧铎的状态越发不好,他找来的次数也越频繁。王喜不可能总是躲着,而且为了自己后面能全身而退安度晚年,有些事他也确实要做两手准备,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齐厖的书房里,一张房契,一张田契再加一张两千两的银票。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王喜很难不心动。
在立储的事情上,王喜是最清楚皇帝的真实想法的人。但是在王喜看来,现在还远不到他站队的时候。
虽然皇帝属意三皇子,但是大皇子背靠镇北侯齐厖,实力也不容小觑。尤其皇帝到现在也没写下立储的圣旨,这就平添许多不确定性。
“侯爷这是做什么,如此厚礼,咱家受之有愧啊。”
“王公公是个忙人,本侯爷不耽误你的时间,只要公公指个方向,这些谢礼就是公公理应得的。”
王喜对比也是早有准备,有些事反正躲不过,他就两头卖好,只看谁的速度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