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没忘车上白凝薇嘴瓢时说的话,可是白凝薇早就忘了。
她无力的摇摇头,摸男人这么好的艳福哪里轮得到她。
“那您怎么知道练过没练过?”
她没摸过,却见过啊。想当初手机在手,天下我有,什么样的男色擦边小视频她没刷到过。
白凝薇含糊不清,安久只模糊听到看过两字,心里顿生醋意,掐着她腰的手不自觉重了一分。
昏昏沉沉之间,白凝薇觉得真是烦死了,又是吻,又是审,扰人安宁,冒犯她的威仪。她可是不是能受委屈的主,于是蛄蛹着挣扎起来。
安久长手长腿,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去控制她的不安分,试图安抚住她。
却让白凝薇找到机会抽出手来,一把环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凑了上去。
浅尝辄止变成反客为主,两军交战,攻城掠地,旗鼓相当。
一吻结束,娇喘未休,白凝薇就醉的睡过去了,留下安久一个人错愕失笑。
他靠在船舱上平复良久,才又点了羊角灯。
船夫收到信号回来撑船。
一夜过去,白凝薇迷糊的睁眼,就感觉哪里不太对。
她睡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身侧躺的是安久,此时正一手支起脑袋看她,也不知醒了多久了。
“这里是……”
“我的府里,我的床。”
“你的府上就没多余一张床吗?非要和我睡一起。”
白凝薇对昨晚的事情有些印象,亲都亲了,再端着就是矫情,但也不能太不讲究。
头回过夜就睡一起,即便不会发生什么,但是感觉速度还是太快了点。
“前几天才收的房子,只来得及整理出来了这这一间,也只有这么一张床。下回你再来,必然不会委屈你。”
白凝薇不知道安久在她大哥的府上,是如何高效的只用一个下午,就解决好了五进院子的所有家具,还觉得他这话也没错。
“快要到朝会了吧,赶紧趁现在送我回去。”
宫外在有意思,时候一到,她还是得回去。
安久拍拍手,有丫鬟鱼贯而入,捧脸盆的,捧毛巾的,一行六人,和她在宫里被伺候的人数相同。
丫鬟们一看就是被调教过的,只看着脚下,行动举止一切皆是安静。
等洗漱过后,安久将她按在妆奁前。
“我来给小姐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