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绣被翻红浪,青丝缠绕诉衷肠。梦里的娘娘娇软又黏人,让人欲罢不能……
这时破屋的房门被敲响,安久几人立马戒备起来。
门外是一个姑娘,操着一口当地的方言,细细软软的说着什么。
陶昉看了眼安久,见他点头才两步跨到门边,从指缝宽的缝隙里朝外看。
月光如纱,姑娘胳膊上挎了个篮子,有面饼的香味飘了过来。
陶昉打开房门,姑娘就高兴的说起了什么,眼睛还时不时的往里瞥,似在找什么人。
陶昉是他们一行人里唯一能说几句这里方言的人,和那姑娘勉强沟通了几句后接过篮子关门送客。
再回来,他笑的一脸贱兮兮的。
“都督,刚才那姑娘特意给咱们送吃的,就是为了能和您说上一句话。可惜您一直黑着脸,把小姑娘给气跑了。”
听到有姑娘冲着安久来,燕乌卫的几人都低低笑出了声。他们自然不是笑话安久是太监,大家都是一样的。
不过是笑这里的人没见识,连正常男人和公公都分不出,看见男人长的好看就想要亲近,实在肤浅。
安久头都没抬一下,冷哧一声。
“太闲了?还是打算在这山沟沟里长住了?”
陶昉赶紧摆手。
虽然这里的姑娘大胆又奔放,但他是个太监,无福消受。
而且这里山多虫也多,别看陶昉是个大块头,但是特别怕虫子。甭管啥样的,只要是个虫,都能让他束手束脚起来。
“赶紧吃。今晚我们赶夜路,这次一定不能再错过了。”
安久收好舆图,心气不顺。
本来追不到要杀的人就烦,偏偏还有人不长眼要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