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薇无聊的猜测着,难道安久有腹肌吗?不然这个姿势很难维持特别久吧。
胡思乱想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久掏出了一个小瓷盒,用食指沾上药膏给她涂抹起来。
药膏含有薄荷,薄薄的涂上一层冰冰凉凉的,瞬间就让她好受了不少。
“这药膏你做的?”
“娘娘怎知是奴婢做的?”
白凝薇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这一世自己还没理由去查安久的背景,又怎么会知道他懂医理。
“听说敬事房的羊脂膏价比黄金。我要没记错这东西就是安公公做了副总管后才有的。”
“娘娘若有需要,奴婢自会奉上,但您可别用敬事房给的。”
“为什么?”
“自然是别人做的没有奴婢做的好。娘娘要用的东西,必须是最好的。”
切。白凝薇在心里撇嘴,不知是谁当了燕乌卫的大统领,忙的连宫门都回不来,还能有时间亲自给她做羊脂膏?
两人说话间,药膏已经涂抹好。白凝薇将安久没有停下的手打掉。
“涂好了。”
安久有些遗憾的叹气。
“这药膏最好是按摩直至吸收效果才最好。娘娘真的不需要奴婢帮您按摩吗?”
竟然敢威胁她?还有他那遗憾的口气是什么意思,他在遗憾什么啊?
白凝薇觉得自己在安久面前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吃瘪吃瘪再吃瘪。安久所求只是自己,来的时机又都是精打细算过得,知道不管对自己做什么,都会让自己投鼠忌器,拿他毫无办法。这样就真的好气啊。
白凝薇咬住一口银牙不甘心的拒绝道:
“不用,我自己也可以。”
“好吧。药膏放在枕头底下了,感觉不舒服了就可以涂抹。不够了就叫李小酒……”
“知道了!”
白凝薇怒了,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混蛋的家伙,竟然借着放药膏的机会,手指轻薄她的脸。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呢。
“那奴婢走了。”
走吧,走吧,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