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凝薇举起画纸,挂绿和彩荷一起凑上来瞧稀奇。
“这是胸台。”
“兄台?”
眼见给两人讲不通,白凝薇一抬手,在自己的脖子和锁骨处比划了一下。
“就是我们身体的这个部分。”
挂绿和彩荷比对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但是俩人的脸色却都很奇怪。彩荷是刚来的,她自然不敢开口,但是挂绿就能直接多了。
“主子,您为什么要画这么一个东西啊?怪不吉利的。”
“啊?为什么不吉利?”
这下轮到白凝薇不理解了。
“没人这么画像。主子您画这个是有什么用处吗?”
“我想照着这个做个模子,好挂首饰,方便欣赏。这主意不好吗?”
挂绿摇头,表情一言难尽。
“主子,这主意有点吓人。掌灯后不知道的人要是冷不防瞧见这个,会吓出毛病的。”
万一日后皇上被吓到,那可就全体躺板板吧。
白凝薇不是个自负的人,听到挂绿这么说,自然歇了做胸台的想法。只是她突然就想起了上一世自己给太后画的半身头像。
“挂绿,你说我要是给一个人画了一个从头到胸的头像,但是那个头像非常逼真,就好像照铜镜一样。你说对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