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什么?你没伤到吓到就好。”
文昌公主笑靥如花,伸手亲昵地把时荔拉到身边,“你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懂不明白的,都来问孤。”
“明月啊,你是不是池塘里的荷花,我给你摘了一朵,可以放在房里。”
时青也笑吟吟地拿出一朵待开的荷花,花苞上还沾着水珠,显然刚摘下来不久。
二人对时荔的偏爱都如此明显,实在让人受宠若惊。
想一想过去当太监的日子,再看眼下,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只是走出时荔的院子,文昌公主和时青却没有再一道回去,而是各自分开。
文昌公主单独一人走过后花园,去到了另一处不引人注意的院落。
院落中种着大片的绿树,成片的树荫底下摆着一张躺椅。
方才害时荔落水的少年悠闲地躺在上面,手上拿着一本书。
看见文昌公主,他竟也没有起身行礼,反而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来了?”
文昌公主不以为意,走过去夺过他的书,皱着眉问:“你好端端的,去吓唬小姑娘做什么?”
“我可没故意吓唬她,谁知道她见到我怎么那么就激动了。”少年噙着笑摸了摸脸颊,“大概被我的绝世容颜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