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仿若汹涌的海浪,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梁家富仿若押解囚犯的狱卒,押着一个朝鲜老渔夫匆匆闯入:“总督,此人在江边鬼鬼祟祟……”
“老朽…… 老朽有献!” 老渔夫吓得抖抖索索,仿若受惊的兔子,双手颤抖着从鱼篓里倒出一团水草,随着水草散开,露出半枚青铜虎符,仿若神秘的宝藏,“五万勤王军藏匿在骊州山洞,明日午时便要断贵军粮道!” 声音仿若蚊虫嗡嗡。
李奇缓缓伸出手,轻轻摩挲着虎符上那精美的海东青纹,仿若抚摸稀世珍宝,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老渔夫的脸,仿若审视犯人,片刻之后,他忽然将佩剑掷于渔夫脚下,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雷鸣:“接着演。真正的洪景来将军,可不会让右手握桨的茧子长在虎口。” 话音未落,那 “渔夫” 瞬间暴起,仿若饿狼扑食,妄图夺剑,然而,梁家富早有防备,手中的流星锤仿若雷神之锤,猛地挥出,只听 “咔嚓” 一声,“渔夫” 的膝盖瞬间被砸碎,惨叫着倒在地上,仿若受伤的野兽。
寅时?粮草营地
月光如水,仿若一层银纱,洒在粮草营地之上。王大力仿若忠诚的卫士,蹲在粮车旁,借着月光,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陌刀,那刀刃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芒,仿若夜空中的寒星。
突然,刀刃上映出远处山林中惊飞的宿鸟,王大力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仿若拉满的弓弦,警觉地低语道:“不对劲!夜鸮该往西飞……” 声音仿若幽灵低语。
凄厉的哨音瞬间划破夜空,仿若一道闪电,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紧接着,数不清的黑影从地底钻出 —— 竟是朝鲜的掘子军,他们不知耗费了多少时日,竟然挖通了长达三里的地道,直逼明军粮草营地,仿若一群鬼魅。
王大力反应迅速,仿若闪电出击,手中陌刀猛地横扫而出,寒光一闪,将最先冲出地道的三人拦腰斩断,仿若砍瓜切菜。
就在此时,粮车突然向两侧迅速展开,仿若变形金刚,露出藏在夹层中的佛郎机炮,炮口黑洞洞的,仿若巨兽的大口。随着一声巨响,炮口喷出密集的霰弹,瞬间将地道口轰成一片修罗场,血肉横飞,仿若人间地狱。
当李奇率援军赶到时,只见王大力拄着卷刃的陌刀,仿若疲惫的战神,脚下躺着个身中十七箭仍紧握铁锹的朝鲜老兵。
那老兵已是弥留之际,嘴唇微微颤抖,突然用汉话哼起《辽东小调》,曲调婉转,竟与王大力家乡的民谣一般无二,仿若异乡的回响,仿若灵魂的共鸣。
卯时?行军途中
晨雾弥漫,仿若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着蜿蜒的山道。
张伟在行军途中,仿若探索宝藏的探险家,偶然发现一棵刻着箭簇标记的榉树。
他心中一动,仿若灵机一动,顺着标记小心翼翼地攀上悬崖,在一个隐秘的岩洞里,寻到一包发霉的米糕与一封血书:“汉城水门卯时三刻换防”。血书落款处,绘着一朵残缺的金达莱 —— 正是昨日刑场上那个朝鲜儒生的印记,仿若神秘的符号。
李奇接过血书,仔细端详着,仿若解读天书,片刻之后,他突然将手中的米糕掰碎,缓缓撒入山涧。
刹那间,无数银鱼从水中跃出,争先抢食,可没吃几口,便转瞬翻起白肚,肚皮朝上漂浮在水面,仿若中了魔咒。“传令后军,” 李奇神色凝重,仿若背负泰山,摘下鎏金盔缨抛入激流,“所有水源必须沸煮三刻。”
朝阳升起时,明军阵列仿若移动的钢铁森林,向着汉城方向席卷而去,仿若钢铁洪流。
山风仿若温柔的信使,送来若有若无的伽倻琴声,弹的竟是《大明颂》,仿若天籁之音。李奇回望来路,只见几个朝鲜老妪正在焚香祷告,青烟扶摇直上,与平壤城头的狼烟渐渐融为一体,仿若天地间的一场对话,为这硝烟弥漫的征程添上一抹神秘而温情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