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的着那么麻烦?咱家药堂多得是蚂蚁,你把腰带解开,我倒一水舀进去,痒都痒死他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刑凤仪与孙朝阳还真是天生一对,都是憋着一肚子坏水。这不,说干就干!
只见刑凤仪坏笑着用半瓢葫芦舀了一捧黑蚂蚁,冲着被五花大绑的雷豹就是一脸贱兮兮的坏笑。孙朝阳也是妇唱夫随,随手将雷豹的腰带扯开,刑凤仪看都不看一眼,便将一捧蚂蚁撒入雷豹的裤裆。
“你们俩呀!真是胡闹!”
季老头手里提着一方木匣,看着刑凤仪与孙朝阳夫妇俩这般胡闹,当场训斥道:“都多大了?你们已经成亲了!这往人裤裆里丢蚂蚁的事怎么还干呢?来,我丢几只老鼠进去,把蚂蚁都吃掉。”
说罢,季老头也是坏笑着来到一脸无奈的雷豹身。孙朝阳放声大笑,将雷豹的两条裤腿扎死。季老头木匣子一开,四只活老鼠直接被丢入雷豹的裤裆当中。
“哈哈哈哈……看你招不招!”
“胡闹!”
正当众人大笑之时,刑一鸣提着小布袋走了进来,一见季老头为老不尊,带着孙朝阳刑凤仪夫妇一起胡闹,直接冷脸骂道:“一个丢蚂蚁,一个丢老鼠,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小辈没样子也就算了,长辈也这么不靠谱!都滚开些,老子丢几条蛇进去,把老鼠吃掉先!”
“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就连近些时日苦闷无比的芸娘都忍不住抿嘴偷乐。说干就干,刑一鸣的手往布袋里一伸,两条过山风毒蛇就被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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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丢入之前还特意在雷豹面前晃了晃,示意他早点招供免受皮肉之苦。哪知雷豹无视裤裆中的‘养蛊大战’,反而极其平静的说道:“当我第一天出来混吗?你这毒蛇的毒牙都没有,还想咬死我?严刑逼供第一课是要先拔牙在拔指甲,随后扒皮,最后灌水上刑。记住,等下拔牙时要徐徐发力,做到丝丝入扣,让我徘徊在痛快与不痛快之间,那样才过瘾!”
“妈的!”
眼见雷豹一点都不在乎,孙朝阳一下子就上了火气。作势就要掰开雷豹的嘴,非得拔光他的牙不可!哪知雷豹非常配合,痛快的一张嘴,直接令在场之人看傻了眼。
妈的,一嘴的假牙!
怪不得雷豹不怕拔牙,他的牙早就拔光了!
“没牙你就牛吗?老子扒了你的皮!”
孙朝阳不信自己拿他没办法,握着雷豹的‘犀渠’匕首,作势就要剥开他的人皮。但雷豹却是满不在乎的开口道:“剥皮讲究的是下刀要稳,位置要找好,千万不能再上半身动手,否则挑断了血管,皮就算扒下来也不够柔软,做出来的灯笼很难看,还会有一股腥味儿!”
“有种!我……我他妈阉了你!”
雷豹还真是啥都不怕,但孙朝阳偏不信邪,竟然扬言要阉掉雷豹。男人嘛,就算再硬再强全身都有骨头,可也有一个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软的。
“阉我?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声,令在场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孙朝阳吞下一口唾沫,手中锋利的‘犀渠’匕首寒光一闪,雷豹的裤子瞬间滑落。
卧槽!怪不得不怕!
若是李焕仙在场的话,估计就会恍然大悟了。悟到了什么?他一定会想明白,为什么赵玉漱灭风雷门能灭的那么容易!
他妈的!忍无生也是真狠!犯了偷盗的杀手,就砍手剁脚。犯了搬弄是非的杀手,就直接拔舌头。而犯了奸淫的杀手,直接阉掉。
听燕如烟说,忍无生与四大上师有独有的窖藏室,其中陈年美酒多不胜数,但名字比较单一。第一种酒名,偷我东西的手。第二种酒名,弃我而去的脚。第三种酒名,说我坏话的舌头。
就这种高压统治,风雷门硬是撑了五六十年才被灭掉,堪称是这世界的八大奇迹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