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焕仙咬牙切齿的忍着胸口的剧痛,恶狠狠的看着对自己施以极刑的朱庆武进行恶毒的诅咒。但朱庆武根本不在乎这些话语,依然慢悠悠的用匕首在李焕仙的胸口胡乱的剐蹭着。
道道血痕惊现在李焕仙的皮肤之上,胸口的肌理瞬间被切开,血红森白的胸骨即将可见!
“慢着!”
就在朱庆武打算剥开李焕仙的胸腔时,一旁的窦铃却突然让朱庆武停手。只见这南疆妖妇好似失了魂一般的推开了朱庆武,干瘪的手掌瞬间按压在李焕仙的胸前。
她是在给李焕仙止血吗?开玩笑!如果说有机会杀李焕仙一百次的话,那窦铃恨不得杀李焕仙一万次。他俩这仇太大了,谁也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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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窦铃生命中最珍重的人。
只见窦铃轻抚李焕仙的胸口,一把握住那胸口的挂件饰品,手臂一发力,便将那东西扯了下来。只见那是一枚银质的平安锁!
这东西,还是当年在北海时,司空明月送给李焕仙的。三年过去了,李焕仙一直将其牢牢的挂在脖子上,一刻都未曾摘去过。即使在秦国要被赵玉漱五马分尸的时候,李焕仙也将这平安锁牢牢的护持在胸口。
可如今看窦铃这情况,莫不是有隐情?
“还给我!”
胸口被剥皮李焕仙都能忍,但动他的平安锁,李焕仙却忍不了。直接大喊大叫,势要窦铃将平安锁还回来。但此时的窦铃手握平安锁,双眼早已失神。干瘪的手指在平安锁上的月亮图案轻轻抚摸,好像是在怀念着什么故人。
朱庆武看出了窦铃有些不对劲,赶紧凑到身旁说道:“姑姑?姑姑?”
“先停一停,我有话问他。”
窦铃手持平安锁,在李焕仙面前晃了晃后说道:“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咸阳的定南王府。她现在怎么样了?胖了还是瘦了?是否还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