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精辟!既然你如此不喜风尘中人,为何还要夜宿青楼?”
“若无夜宿青楼的经历,又怎能悟透此理?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一个女人,为何总是女扮男装出席这种场合?莫不是不喜男人,专好女色?”
“胡说八道……我只是嫌宫中苦闷,继而出来走走罢了。”
赵玉书听到李焕仙居然猜测自己是个女同,并没有表现的十分愤怒,而是三言两语解释一下,一笑而过。可见这皇女修养极好,若大秦皇室子弟都像赵沈言那般,估计李焕仙这会儿早就脑袋搬家了。
无意与赵玉书交谈,李焕仙剥好了花生,轻轻抹了抹手,起身离开道:“宫里闷不闷我不知道,但这儿的确很无聊。赵……赵兄,先叫赵兄吧。你慢慢长见识,我出去走走。”
听到李焕仙要走,赵玉书笑了笑,随即跟了上去。而在一旁吃水果的司空明月看到赵玉书也出去了,只能不情愿放下手中的南桃,提着剑跟了上去。
眼见李焕仙出席离去,赵沈言坐在主位尽数看在眼中。只见赵沈言伸手唤来董禾,在其耳边轻语几声,董禾先是皱着眉头愣了一下,后便作揖离去。
……
……
定南王府后方,有一处紫竹林,蜿蜒起伏,有如苍龙飞天之势,一望无际。一间紫竹建筑大屋坐落二十丈方圆草坪上,十分典雅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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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焕仙走出宴会厅后,借着微醺的脚步,便晃到了此处。正在低头环顾四周之时,发现赵玉书与那持剑的司空明月也跟了上来。
“赵……赵兄,你们两个大姑娘,跟在我屁股后面合适吗?”
还未等赵玉书答话,司空明月就气势汹汹的说道:“我们就算拆了这定南王府也没人敢管!主人家都未发话,哪里轮得到你个外人说三道四?”
听着司空明月的犀利回击,赵玉书也不再说话,而是一脸无辜的摆了摆手,笑着看向李焕仙。那意思分明是在说,你奈我何?
“……行,你俩有种。我撒尿!想看吗?”
李焕仙被司空明月一段话怼出了火气,无耻的劲头瞬间上来了,愿意跟愿意看是吧?老子把裤子脱了,就不信你们还能看下去!
“粗鄙!”
司空明月大骂一声,赶紧拉过身旁的赵玉书,二人齐刷刷的背过身去,心里早已将李焕仙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俄顷之间,一阵脆笛作响!
音韵悠扬旋绕大地,美妙自然而有若天籁,更不见丝毫凑泊之痕,于空间的展现上,却又由近及远,由慢转迭为快。
这阵优美笛韵一出,牵引人生喜、怒、哀、乐不迭地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