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作为领队,早已有准备,他们在连阴山下等候的那几日,已经伐了许多树,一路拖过来。
此时可以绑成木筏,安稳渡河。
就在许满仓他们等候渡河时,大将军陶陂重新回到了边境。
仇津立即求见,跟他秉明军需之事。
陶陂闻言大怒,下令严查,但看守军库的小官已经被仇津砍了。
而且仇津已经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到那些军需以及粮草的去向。
眼下紧要之事便是要调集粮草,补充军需,因为征兵已经在旨意下达后开始了。
边境现在缺衣少粮,仇津跟虎州借调的粮食支撑不了多久。
陶陂一边安稳住仇津,一边给宁州上折子跟朝廷要银子,要物资。
仇津又跟陶陂说了抓到细作碰头的事,那个叫做哈只儿的人至今还没有调查出究竟是谁。
陶陂闻言很吃惊的说道:“你说北狄派人来找谁?”
“哈只儿。”
“哈只儿?”陶陂眉头紧皱,细细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唤人。
薄管事像鬼一样,连脚步声都没有,从角落露面。
“你去我书房,在我带回来的箱子里把那叠信拿来。”
薄管事飘然离去,很快就取来了陶陂要的东西。
然后给二人又换了热茶,这才行礼退下。
仇津不动声色的看着薄管事的背影,总觉得这个人阴森森的,透着诡异。
“这些是我收集到的一些证据,此次回宁州述职,一为请罪,可我也得知道我罪在何处。”
陶陂确实是比回去之前看着要憔悴了一些,只是仇津不知道,他这是回城的路上故意为之。
仇津接过那些所谓的证据,一页页仔细翻看。
越看,越觉得不得了,这些都是历来深入草原的探子,在北狄打探到的情报。
北狄近两年的大大小小的事,哪怕没那么细致也能从中看出一二。
在一张写有北狄那达会的信息中,仇津看到了去年那达会的第一勇士,名为哈只儿。
上面描述哈只儿外貌,北狄跟乾国的混生子,身长七尺八寸,力大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