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生出些许反心,那后果将不可设想。
所以,范将军死后,仇老将军告老,仇津被安排在奉池。
这一切,圣上没有明说,但赵昰这些年只看他父皇如何重用寒门武将便可知其想法一二。
“陶将军,虽然父皇没有降罪与你,但有些事可一不可二。”
陶陂立即起身:“多谢殿下提醒,微臣谨记。”
赵昰满意点头:“父皇去了行宫,没有下旨夺去你的兵权,年后你当是该回去的,本皇子会再请奏。这段日子,将军便在家中好好陪陪家人。”
“是,多谢殿下。”听话听音,陶陂立即提出告退。
出了二皇子府,陶陂上了马车,马车径直回了太傅府。
陶陂去二皇子府时,为了避人耳目是天黑后才去的。
此时回来已经是半夜,他没走大门,而是在侧门停车入府。
陶陂是太傅的女婿,太傅只有一个独女,闺名婉淑。
二人成亲后,陶陂便一直住在这里。
虽然没人明说,可感觉跟入赘也差不多了太多。
回到院内,陶陂见主卧内已经熄了灯,便想去偏房将就一宿。
谁料夫人的丫鬟一直等着,见姑爷回来,丫鬟们开始备水伺候陶陂沐浴。
等他洗好换上一身常服,又见自己夫人已经备上了一桌清淡饭食。
“相公在外面定然吃不好,妾身炖了一些汤,相公喝一些补补身子再睡。”
陶陂十分感动,做到桌旁,牵起夫人的手:“你身子弱,何苦等我。”
陆婉淑柔柔的笑着:“相公在外辛苦,这是应当的。”
夫妻二人用了些宵夜,陆婉淑又陪陶陂说了一会儿话,便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