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仅是张义就连围在一旁的众人,也察觉到了不对。
当即又有一人蹲下,伸手去掐司马迟的右腿。他一边掐还一边问对方,是否有感觉。
只可惜,司马迟从始至终都表示没有任何感觉。
面对这一结果,司马迟的贴身小厮站了出来:“可能是骨折导致的,等一会儿找个会正骨的郎中诊治一下就好了。”
在几人点头的同时,张义的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对方这是伤到了脊椎,很大概率会导致瘫痪。
电光火石间,张义做出一个决定,起身吩咐那名小厮:“知县的病情严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况且这附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马车,咱们需要立即启程往回赶,尽快找个郎中诊治才是要紧。”
说着,又吩咐其他几名小吏,把司马迟扶上马背,由那名小厮在其身后扶着往回赶。
这些不过是衙门小吏,哪里懂得什么医理,听县尉说的有些道理,就依照对方的吩咐去做。
来的时候,众人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而回程的路上,由于司马迟始终在痛苦惨嚎,一行人也只能迁就对方,一路上走走停停,等赶回凉州城已经是下午时分。
进城以后,众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直接把司马迟送进了医馆。
而张义却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宅院。
他这边刚在府门外下马,傅文傅武兄弟二人就迎了出来。
“郎君回来了。”
张义没好气的瞪了二人一眼,等走进府里,才压低声音训斥:“我不是说了吗?让他断一条腿就行了。现在倒好,整个人彻底瘫痪了。”
两兄弟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还是傅文挠了挠后脑勺:“郎君,坠马这事谁也控制不了啊,我们俩也只能让他马失前蹄,至于摔成啥样,就看他命数了。”
张义长叹一口气,就没一个是让他省心的。
当即恨恨的在二人屁股上踢了一脚权当惩戒,这才哼着小曲去后面见没藏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