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有财是真忍不了了,他偷偷捅了下媳妇,示意对方少说话。
梅夫人皱了下眉,扒拉开对方的手,继续目光炯炯的盯着张义。
张义心中大为感慨:哥们儿这么优秀的吗?居然,有人上赶着给自己介绍媳妇。
可是狭小的车厢内,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答道:“爹娘只生了我一个。”
梅夫人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当即眼睛就是一亮。轻咳了一声,转头对闺女说道:“咳,闺女,娘渴了。”
梅姑娘也是听出老娘的意思,早就面色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到对方说口渴了,这才慌忙拿起小火炉上的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
梅夫人接过杯子,又立即说道:“说了半天的话,想必张郎君也口渴了,再给倒一杯啊。”
“哦!”梅姑娘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好歹倒了一杯水,低着头就递了过去。
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张义,都能感受到弥漫在车厢里的尴尬气氛,匆匆接过了水杯,低头吹着滚烫的茶水。
梅夫人转头看向自己夫君,还不忘撇了下嘴,大有一番挑衅的味道。
经过一阵颠簸,一行人终于来到城外的庄子。
不待车子停稳,张义就逃也似的跳下车厢。推开院门向里面喊道:“管家!管家!多找几个人过来搬东西。”
尽管梅家已经今非昔比,在城里居住的宅子也是价值不菲。当梅夫人走进院子后,仍然说道:“这院子真是气派。”
随即,转头对梅有财说道:“夫君啊,咱们也在附近盖一套吧?”
梅有财实在没心情搭理这个疯女人,转头看向张义:“让你费心了。”
张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这些做什么,我带你去后面客房,先安顿下来,再让家里的郎中给你诊治一下。”
“啊?你家还有郎中?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做派。”这时热情的梅夫人,不知从哪儿钻了过来。
梅有财忙拉着张义,让对方带自己去房间休息。
经过胡神医一番详细的诊断后,确认梅有财只是受了皮外伤,简单的开了几服药,让其安静调养,连金疮药都没给对方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