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使团队伍处于慌乱之际,张岭终于从震惊中醒来。
他歪着脑袋看向这位未来妹夫,心中一些原本坚信的东西产生了动摇。比如:武技。
张岭从小习武,以自己的老爹为榜样,曾经躲在被窝里发誓,要做老爹那样的将军,为张家光宗耀祖。
可此时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发现自己从小走的路似乎错了。不习武好像也可以达成目标,甚至还能杀人于无形。
张义见耶律齐连喷了两口鲜血,心中一个劲的畅快。向张涛行了一礼,便拨转马头,带着张岭去了后队。
“则成。”
“啊?”
“咱俩是兄弟不?”
“净说些屁话,有事说事。”
“你能教教我怎么能把人气到吐血吗?”
“滚!”
在经过一番救治后,耶律齐终于转醒了过来。只是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刚才的精气神,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
使团的正使在了解情况后,虽然也有些气恼,但他却没有胆量去找于则成的麻烦。人家连皇侄都敢怼,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呢。左右一衡量,干脆命令车队加速赶路,争取早一日赶到东京城。也能为耶律副使请一位名医诊治。
又经过了三天的颠簸,使团终于来到东京城外。
张涛打算将于则成和张岭叫到身边,详加叮嘱一番。此地是大宋的都城,可不是孩子们胡来的地方。只是等了很久,只等来儿子张岭,却没看见于则成的身影。
“爹爹,别找了。则成说身体不舒服,躺在车厢里养病呢。”
“病了?那你跑过来作甚?还不快叫郎中给则成诊治?”张涛一听女婿病了,顿时上了心。
“爹爹,则成说这几天赶路有点急了。他身体本来就虚,有些扛不住了,休息一会儿就好。”张岭如实说道。
张涛无奈的说道:“则成这个身体啊,等回了析津府,让他跟你一起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