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听闻三百贯入账的时候,并没表现出该有的震惊,而是鄙夷的说道:“刘叔,您这就没劲了啊。小子对您一直挺尊重的,怎么您总拿小子逗着玩啊。三百贯?小子来析津府也有些年了,宋国那边虽然没去过,但也略有耳闻,边境一带穷的都快吃土了。你去哪儿弄三百贯啊?还我一个人就三百贯。那所有人全加在一起,不得几十万贯了?”
说完,张义一脸的不信,作势就要起身。
刘墨被张义这一激,也有了些火气,见张义起身要走,立即伸手按住对方肩膀坐回椅子上,继续说道:“嘿!我说!则成,刘叔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刘某是个什么人?那说话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
张义装作哭笑不得的说道:“不是小子不信您,实在是您说这话没有可信的地方。宋国那边都穷成啥样了?你去哪儿找那么多钱啊。”
“嘿!怎么就没有了!安肃……。”话说到一半,刘墨才发现说漏了嘴,立即说道:“总之,你别问了,只要萧特使同意你随军行动,自然有一笔横财等着你。”
张义也装作没听见一般,讨好的说道:“行,刘叔,小子不会说话,您别生气啊。晚上我请完酒席的,就回去请示老爷。”
说完,站起身就要继续收拾散乱的沙盘。
刘墨再一次把张义按在椅子上,继续说道:“别着急啊,刚说完一件事,还一件事没说呢。”
“啊?还有事?”张义疑惑的看着对方,示意继续说下去。
刘墨面带笑意的问道:“则成啊,你今年多大了?”
“转过年就十五了啊。”张义不明所以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