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错了!”林一铭悠悠道,“贤侄没有那么大的野心,造反?贤侄不会干的。”
造反?
亏县令林坤想得出来,以为谁都愿意当皇帝?
在和平县建一个篱笆院,躺在摇椅上,品着茶,看着书,闻着香,听着鸟鸣。
萧若然在一旁,剥着冰镇的荔枝,“来。张嘴。”
“啊”……它不香甜可口吗?
“那你又是为何?”县令不解,贤侄不想造反,那拉这么大的旗子,又是为何,难道真就为了和平县?
怎么感觉那么不可信呢?
“自保而已,心爱的人要远嫁它国,谁能忍!”林一铭悠悠道,从陵城一路被追杀到了和平县。
孤家寡人时无所畏惧,可跟随的人越多,需要守护的人.事.物,也就越多。
原本就有想拉队伍的想法,加之萧若然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自然而然了。
而他并没有想要去推翻谁的打算,他只想安安静静守护着这一亩三分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干死他丫的。
林一铭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