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留下?”
当然不是。
林曼只觉得大脑越来越迟钝,她想了半天,松开裴砚的手,“别开车。”
“面里下了什么?”
“安眠药......”
裴砚忽然被气笑,“有长进,知道放盐。”
裴砚对气味异常敏感,他知道林曼不会乖乖给他做饭,所以吃饭前特意检查了一番,但安眠药的异样却被盐所掩盖。
林曼的身体已经开始晃悠,裴砚看着她身子朝地上哉去,一把托住了她,将人丢在床上。
翌日。
林曼只觉得头疼欲裂,她微微睁开眼,看着墙上的钟表,立刻掀开被子起身,却发现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林曼微微调整呼吸给裴砚打着电话,却在此时门铃响起,她推开门见是何昇,“你来的正好,他还欠我一个解释。”
“是,裴总去参加旧金山的一个拍卖会,已经乘坐最早的飞机离开了。”
听着他的话,林曼正要开口,却见何昇拿出一个文件,“这是裴总让我给您的,说是......昨晚那个吻的酬劳。”
何昇的话让林曼抬起眼,他赶紧道:“您别激动,我也只是传达裴总的意思,有什么事情您不妨看过这份文件再说,您想要知道的消息都在这里面。”
林曼没有看手中的文件,她忽然想起季泽在提到阮柔时候的神情,面色一冷,“是阮柔做的?”
何昇没有瞒着林曼,“是......阮小姐做的,当然季老夫人也从中出了不少力。”
“你在骗我?那季泽身上的这份检查报告是怎么回事?就凭阮柔一个人能做到吗,你实话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裴砚也参与了!是不是跟他有关系,否则季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消失不见,就凭两个身单力弱的女人,能让季泽消失这么久杳无音讯?”
“哎呦林小姐,这件事情可跟裴总没有关系,您口中那两个身单力弱的女人,一个是照顾季老夫人的人,一个是季总的亲生母亲,这可都不是普通人呐,我换句话说,季总的为人您不是不清楚,那是他的母亲,季老夫人想要教育自己儿子,季总还能还手不成?”
“我再说一句不该说的,医院的检查报告都涉及到患者隐私,您既不是季总的亲属,又不是季总的法定代理人,医院为什么会把这份检查报告给您?一个主治医生跟您讲的这么详细,您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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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昇这话就差没有直接明说,是季泽自导自演博同情的手段,当然伤可能是真伤。
谁知下一秒,林曼目光看向他,“你怎么知道医生跟我说了什么?你跟踪我?”
林曼的话让何昇额角直跳,差点想给林曼竖起个大拇指,您可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
何昇没有否认,“林小姐,您也知道裴总如今对您的心思,他既然说了不想放手,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要上点心。”
何昇没有否认派人跟踪林曼,只是否认了是裴砚下的命令,林曼看着老狐狸般的何昇冷笑,拿着他给的文件直接出了门。
“林小姐,已经查到了,阮柔是在季总回国的第二天来到海市的,她每个月都会以帮季老夫人采购药物的名义去天港湾的奢侈品店,老夫人不喜欢奢华,所以她买的那些东西从没有戴过,她有个妹妹还在读书,季总每个月都会给老夫人打生活费,但这些卡老夫人都给了阮柔。”
“她在哪?”
拿到地址后,林曼立刻去了天港湾,在一间珠宝店堵住了阮柔,林曼想起医生说的话,心潮翻涌瞬间给了阮柔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曼,语调怯懦,眼眶湿润,“林小姐,你这是......”
林曼直接将何昇给的文件甩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