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怔怔的看向季泽,这家伙不会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季总,既然这么危险,这些话你在电话里跟我说也可以的。”
她现在就不危险吗?
林曼只觉得脊背一阵毛骨悚然。
季泽却是慢条斯理的切下一块牛排。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季泽道:“你在我身边不会有危险。”
“……”
真的吗?
见林曼不动,季泽便拿起她的盘子给她切着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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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为了这些事情东奔西走好些天,却连你面都见不到,那岂不是亏了。”
他从不自诩君子,他的每一份付出,都是要有回报的。
季泽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林曼看,唇角还噙着一抹笑。
看的林曼脊背再次发凉。
她怀疑她最近是不是冲撞到什么了。
思索片刻,林曼沉着道:“有线索吗?”
季泽低垂着头,再次切了一块牛排。
“线索是要做证据的,做不了证据的东西拿出来也没有意义,这个亏你从前不是已经吃过了?”
林曼一噎,他说的是那次把甘玉送去税督局调查的事情。
林曼嚼着口中的牛排,只觉得没滋没味。
但那些东西已经是她尽最大努力找来的了。
难不成银行的内部统筹明细,会对她一个普通人开放,想查便查?
“不准备告诉阿砚吗?
如果他肯查,事情会简单许多。”
季泽的话一出,林曼差点被噎到。
她顺了顺气,“我心中的怀疑对象只有那么几个人,告诉他,我还怕他知道后徇私舞弊呢。”
甘玉的事情不就是个例子。
他表面上答应裴母,可最后还是有办法放甘玉出来。
他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逼他。
季泽轻笑,阳光照在他洁白的衬衫上。
“听说你把离婚协议都寄到裴氏的总裁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