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晚不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裴砚不置可否。
林曼说:“自然。”
“比如你我的结合,从一开始便是错误的,如今更正过来,你可以去追求你的所爱,我可以去看我的大好河山,如此,便是很好。”
“好与不好,怎么定义?”
裴砚不知何时又点燃了一根烟,他眉目淡淡,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暗光,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佳。
林曼却隐约觉得,他今日的状态和那个动了裴氏底标的人有关。
“于我而言,你对我漠不关心,冷暴力,经常不回家却连一句交代也没有,你经常说我蠢,对我没有半丝认可,在外人面前也不会维护我,对我来说,就是不好。”
裴砚敲了敲桌面,指尖烟灰似要燃烧殆尽。
“说这么多,是想离婚还是想我回家。”
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宽厚的胸膛遮挡住林曼身前的所有光。
林曼突然觉得狭小的空间有些逼仄,她抬头看着裴砚,往后退了退,脊背有些发凉。
“有什么区别,想让你回家跟我离婚,你会….”
同意吗…
林曼的话还未曾说完,裴砚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下一瞬,他的吻落下!肆虐的火热席卷而来,强烈的占有欲似要将她碾碎!
他声音低沉,含糊不清道:“你这张嘴,说不出我爱听的,既如此,索性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