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还是那副雪松模样,她轻笑道
“没事儿,王爷,从小在花柳巷长大的姑娘,怎么能不会些拳脚呢?”
只不过拿不出手罢了。
蟒袍少女扭头,看着许太傅与礼部尚书,尤其关照了下皇后亲爹。
霍潇龙始终没忘魏辞是怎么折磨曼陀的。
她恶狠狠的瞧着魏大人,男人觉着自己好像身处深山被野狼盯上。
魏辞这事儿,若是整个魏家只有他一个便算了,他人都死了,仇报完拉倒。
可自从镇北王同皇后娘娘走近了之后,龙儿吩咐查一查魏家,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魏辞那性格不妥妥属于遗传么?
他们家就是这么做的。
从魏大人开始,从他亲生女儿开始。
女子,在他们眼中就是不值钱的。
女人在他们眼里只分两类,一种是有用的,一种是没用的。
不敢对皇亲国戚的姑娘们下手,魏府里的小丫鬟换了一堆又一堆。
估计井下白骨都要成山了。
龙儿伸出手,指着魏大人,就那么大大方方指着,满脸不敬。
“别让我再见到一次你欺负我的人,若是再有一次,魏大人记得睡觉之时将院中放满侍卫。”
话外意思就是,再有一次让我看见我就把你嘎了。
“还有你,我不管太后最近在做什么,告诉她,雅兰皇庭现在听我的,草原也听我的,若是出来蹦跶,本王就让她去和先皇相会。”
“镇北王!你这是在诅咒太后!?”
许太傅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质问霍潇龙最后一句话。
“许太傅,做不到的才叫诅咒,做得到的,便是威胁,本王从来不诅咒人,都是太傅了,格局打开些。”
龙儿轻笑,对着头发花白的老人不屑一顾。
两位大燕数一数二的文官站在那,感觉浑身脱力。
镇北王。
皇权,从来没有入过她的眼。
这大燕的天,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