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春闱,诸位爱卿,对主考官有没有什么良才举荐啊?”
宇文轩鸿坐在皇位上,看着底下抱着笏板低头不语的大臣们,又有些脑子疼。
主考官这差事确实不好做,吃苦,重点是弄不好就是全家抄斩的大罪,只要有一人参你徇私舞弊都得彻查。
霍潇龙低着头往左看,文官不说话,武将关我屁事。
于是少女上前一步,开口道
“回皇上的话,臣自荐。”
“镇北王呐,朕知道你为人正直,但这是文官的事儿,主考官这个活计涉及到阅卷,还要同一群男子同吃同住好几日,朕不是不让你去,而是你不方便。”
“那皇上让女子也科考不就行了?我去看女子那边的考场。”
“荒谬!自古以来就没有女人进考场这一说。”
许太傅和太后穿一条裤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出来反驳霍潇龙。
而陈宰相不说话,主要是楼清明已经给他透完题了,只要霍潇龙不死,皇位没跑。
所以,陈松韵现在在朝堂上唯一一个任务就是看着霍潇龙,别把自己作死。
“许太傅你这么大岁数事儿咋这么多呢?”
“那皇上不是没人用么?世家都被我吓成啥样了?能和咱家皇上一条心么?”
霍潇龙双手叉腰,宛若平阳县花柳巷那些大娘讨价还价一样对许太傅说道。
“你!……”
这话能明面上说出来还是第一人。
大家都知道现在皇上和世家关系不好,但现在在朝堂上站着的,一半都是世家的人,所以霍潇龙此话一出,几乎一半文臣便不敢出头。
镇北王虽然莽撞,但她说的不对么?
人家皇上本来就看你们不顺眼,就别蹦了。
“臣子永远和皇上一条心,这是忠,世家子弟定不会忘记皇上对我们的提携之恩,镇北王这话,有些过了。”
世家还是有人出来说话的,这时候不能全当鹌鹑,那不让人抓把柄么?
“镇北王,女子参加科考,此事堪比改朝换代的大事,不能因你一时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