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令人兴奋,仿佛身体里潜藏的野兽被唤醒。欲望在心中燃烧,热情在血液中流淌,自由与舒畅的感觉如暴风般袭来,让人无法抵挡。这便是好酒的魅力,它能够激发人们内心最深处的情感,让人沉浸在一种忘我的境界中。
品味着这样的酒香,仿佛置身于辽阔的草原,或是广袤的沙漠,心灵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它不带一丝束缚,让人感受到真正的自由。此时此刻,一切烦恼都渐渐远去,只留下心中的宁静与愉悦。这好酒,便是人生中的一种享受,一种对自由和美好的追求。
老酒鬼不敢想象,若是喝上一口,或许寻常人根本顶不住,就算是自己,若非没有三天三夜的战斗也难消恨。
“好酒!”
不自觉的赞叹到,当是有些自愧不如,自己倒是没有想到如此酿制,倒是失了名声。
他看着丁白芷,怜爱的模样,是有一种看待宝物般的感觉。
“我顾醉翁这辈子很少夸人,你小子算一个,有师父么?”
丁白芷摇头,顾醉翁当即兴奋。
“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
丁白芷的视线,看向了苏墨。
此刻柳成开口道,“老前辈,若是想让他同意,你还需问问你身后那人,但我替你争取过了,结果我也告诉你了。”
“我提个醒,若非是苏兄,恐怕现在丁兄早已与人联姻,更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和发掘自己的特殊优势。”
“所以他们之间的情谊,可是非同一般的。”
听闻顾醉翁撇头看向苏墨,眼珠子提溜的转动着,看似已深醉实则清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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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此刻才明白,柳成口中的机缘,原来真的是机缘。
但此刻他却不知如何回答,倒是有些发愣,因为他不想丁白芷错过这份机缘,却也想要不忘初心,守护他们之间的承诺,一起看看这大好河山,踏足修仙界。
顾醉翁明显有些不悦,因为想当他徒弟的人,只要他开口,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入名下。
“顾醉翁,顾余生,方是一醉忆往生。”
“我顾醉翁,好歹也是修仙界的一方霸王,元婴的修为,倒是没有资格当你这位兄弟的师父了?”
苏墨内心吃惊,因为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想过对方可能是金丹巅峰修士,但是断然不敢想,他竟然是一个元婴,难怪自己这么用力,也无法看清丝毫。
苏墨慌了,此刻的他感觉到自己多么的渺小,虽然顾醉翁没有为难,但这种威压是与生俱来的,强者与弱者的区别。
俗话说,知道的越多就越累,苏墨恰巧应对了这个词。
若非不知道元婴修士,或者没见过还好,但天下盟那元婴一怒,移山填海般的手段,顷刻间筑基金丹修士灰飞烟灭,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筑基,怎敢拒绝!
柳成见气氛有些尴尬,当即圆场道。
“老前辈,你们的事不妨事后我在问问,这收徒一事若非人家心中不服,强行收了去,也算不得一桩美事不是?”
顾醉翁收回了目光,释然一笑。
“也是,既然用这么大的人情来找柳少主,想必事情也不小,那老夫就去外面候着了。”
霎那间,人影消失不见,此刻的苏墨才松了口气,可丁白芷并没有感觉到那股威压,只是觉得那就是一个怪老头罢了。
苏墨心有余悸,好一会才缓过来,而柳成并没有打搅,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对于今天的事,他明显也有些不开心,本是叙旧,倒是没了雅兴,不过柳家依赖客卿,他只能左右逢缘,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顾醉翁会听话,不过是因为柳家有他想要的罢了。
这些人现在没有把柳家拆了,就是因为忌惮御兽宗。
言归正传,柳成喝了好几杯酒下肚这才问起。
“苏兄不知此次前来,是作何缘由,若非真的有用到我柳某人的地方,念及恩情,我也定然是要帮一把的。”
此刻倒是没了闲聊的雅兴,直言问起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