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都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夏无灾,又看了看那条沟壑,难以置信。
但也没人敢上前来询问,甚至连个大声喘气的人都没有。
夏无灾凝神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刚才一幕几乎把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全部释放了出去,但仍有一丝残余在体内游走,他头冒冷汗,想抓住那一丝飘渺无迹的感觉。
他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
马氏夫妇一会儿牵回一匹,一会牵回两匹,就这样日落西山之时,他们的营地内已经聚集了几十匹马被拴在树上,这夫妻二人还在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出去再回来,派出去学习驯马的那二十人却一次没有回来过。
信九带着一些人正在做着食物,凌楼仍然和那匹大黑马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空子已经把大雕放了出去了,把跑的太远的马群向回驱赶。
夏无灾全身冷汗直冒,已经湿透衣襟,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体已经跑到了他的脑门,感觉眉心处一个小洞豁然张开把那丝气体吸了进去,随后快速的闭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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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灾感觉到了就这么一瞬的状态,随后他尝试着打开眉心处的那个小洞。
天已入夜,几乎所有人都睡下了,但马活却还在孜孜不倦的一匹接着一匹把捕获的马带回来,也没有人劝他,任凭他怎么折腾吧。
特种队那二十个人夜晚时分回来了一趟,只带回了一匹被勒死的马,其余人都两手空空的,但他们并没有沮丧,因为他们没有感情。
吃了口东西,稍作休息后他们又再次走出营地,跑向远处的黑暗,信九想让他们休息明日再去,但他的话这些人完全无视,不做任何反应,只有夏无灾的命令才会遵守。
见他还是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所有人都没有去打扰他。
夏无灾坐在那里思绪如同大潮海浪般汹涌翻腾,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去打开眉心的那个洞。
索性他也就任凭自己的意识在这些画面里游走,慢慢的那个老头又出现在他的意识里。
夏无灾无奈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老家伙又来了,这次又要做什么?”
问天大祭司拿着一块人类的头骨在手上颠了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
本以为像上次一样,只是一场虚幻的镜像,没想身后一个人猛的冲了上来,撞到他的肩膀后掠过他的身体直追前面的问天而去。
夏无灾真切的感受到了被撞击的力度,他踉跄着向前两步,刚要恼怒的骂人,突然就看到前面奔跑的人竟然甩着一条肉尾巴。
尾巴粗壮宽扁,通体没毛,和一条胳膊一样挂在屁股后面,看着十分有力的样子。
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前面这人,其余的长相和人族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身材健硕发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