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因为质地紧实,不仅分量重,敲击之下,声音也十分好听。”叶青笑嘻嘻道:“但这种技术,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出来的,而且,因为有些特定元素,也会出现很大的误差!”
“说明白点儿。”宋幼卿娇嗔道。
“一块石头,种老自然就贵,种老水头就好,这是不用争议的,种老水头长加上色好,这块翡翠就是极品。”叶青笑眯眯道:“判断一块翡翠值多少钱,需要从这三方面综合判断,但还有一种情况是例外的.......”
“什么?”
“裂!”
“就算切出帝王绿,也怕一裂毁所有。”叶青指了指马勇摆弄的黑石头:“尤其是,莫湾基的黑乌沙,这种石头,自古就出好种好色好水头。
在加上这块石头,本来就是相玉师亲手挑选的,赌垮的几率只有一成.....”
马勇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次又认输了。”
叶青嘿嘿一笑:“刚才十块石头选一块,你占了先手,我只能认输,但是,这一千多快石头,你就算每块都把玩过,也不可能全都判断明白。”
“谁说的。”
“我说的,因为你不是相玉师,永远不明白赌石客和相玉师之间的差距。”叶青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跟沈青梅,朱龙媚师出同门。
就算盈江翡翠王马先生,也不敢说熟悉所有翡翠场口。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
更何况,这些年随着老矿枯竭,开发出来很多的新矿,虽然相玉术依然有用,但判断就不是那么准了。
所以,相玉术赌石也是分场口。
沈家是滕冲人,所以,对距离最近的帕敢场区,大马坎场区,后江场区的石头,研究最深。
因此,沈青梅和朱龙媚挑选石头的时候,首选考虑的就是这三个场区的石头。
这三个场区也是叶青最熟悉的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