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瞧付清衍没有动作,付老婆子横眉一竖。
“娘,玉坠在我这儿呢。”穆思昭连忙解释道,从怀中取出那枚雕着龙凤呈祥的圆润莹白玉坠。
付老婆子一愣,看了看穆思昭,又看了看低着头红着脖子的付清衍,哪儿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一拍手,会心一笑,顿时连眉梢都染上了喜色。
“哎呀,我的我的!”
穆思昭有些无奈,连忙扯开了话题。
“娘,我娘教给我的医术……”
“我明白我明白,娘绝对不多看一眼,绝对给你瞒的严严实实的!”付老婆子捂住嘴,狠狠点了点头。
说罢,便快步走到角落里收拾着行李,自觉让出了空间。
“阿昭,你不用听娘的,你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瞧着穆思昭盘着那玉坠,付清衍心里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开口道。
“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穆思昭勾着唇角,将玉坠塞进怀里,猛然低头,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付清衍吓得几乎怔住,眼睛呆愣愣地看着穆思昭含着笑意的眼睛。
直到下巴处传来一阵舒适的挠动,才发觉不对劲。
与付清衍古怪的眼神对视,穆思昭及时收回了手,迅速转身。
“咳,娘!我来帮你。”
屋外晚霞将土地染的金黄,屋内欢声笑语。
目光紧随着那道纤细的身影,付清衍握了握拳,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活力。
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是对生命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
不过多时,铜锣响起,村民们连忙背着大包小包聚集在村口。
穆思昭没有明令要求谢七跟着他们一家,但谢七就像吃错了药,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就是眼神时而瘆人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