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那刺眼的白光才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众人终于能够重新睁开双眼,定睛一看,只见锦盒内静静地躺着三颗闪烁着璀璨白光的石头。它们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在场的众人虽然从未见过圣灵石,但他们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石头上所散发出的神秘气息,绝对不是神界所能拥有的!那种超凡脱俗、高高在上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随后,龙如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对着言弘说道:“怎么样?这件礼物如何啊?”
言弘听到龙如风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只见他用阴冷的语气说道:“哼,这三颗圣灵石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我承认我输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得太早,我们之间的较量还没有结束呢!”说到这里,言弘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哼,你能找到这么珍贵的东西已经很难得了,我就不信你还有更好的宝物!”
龙如风听到言弘的话,当即不屑地说道:“你啊,真是太没见识了。”随后,龙如风无视了言弘冰冷的目光,轻轻地打开了第二个锦盒,只见里面摆放着三颗晶莹剔透的丹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龙如风拿起其中一颗丹药,然后继续说道:“这第二件礼物,是三颗丹药,而这丹药就是神界中名声最盛的丹药,升天造化丹!”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要知道,升天造化丹可是神界中最为珍贵的丹药之一,其价值无法估量。它不仅能够让人提升修为,更是可以让人突破现有的境界,甚至有可能让人一步登天,直接从神级巅峰晋级到圣人境!
此刻,在场的众人看向龙如风手中的升天造化丹,眼中都充满了贪婪和渴望之色。
而一旁的言弘在看到升天造化丹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就像那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一般,黑沉沉得让人感到压抑。他的眼中更是快速地闪过了一丝贪婪,仿佛看见了什么绝世珍宝般,眼神炽热。但他不愧是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怪物,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后,咬牙切齿的对龙如风说道:“好,好小子,你居然能找到升天造化丹,这第二件礼物,我也输了!”
龙如风听到言弘的这番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十分满意。接着,他又看了一眼面色极其难看的言弘,仿佛故意气他似的,缓缓地将手伸向第三个锦盒,并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它。
然而,当锦盒被打开的那一刻,周围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因为他们发现,这个锦盒里面装着的竟然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从外表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既不是法宝,也不是什么珍贵的材料所制。于是,在场的宾客们纷纷摇头叹息,认为龙如风这次肯定输定了。毕竟,谁会把一件普通的衣服当作最贵重的礼物呢?
就在这时,龙如风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爽朗,传遍整个大厅。随后,他微笑着看着众人,语气坚定地说道:“各位,请不要小看这件衣服,其实,这第三件礼物才是这三件礼物之中最为贵重的。甚至可以说,前面两件礼物加起来,都没有这第三件礼物来得贵重。”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皆是一脸惊愕,无法理解龙如风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言弘则有些不屑地说道:“哼,不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这还是什么仙衣不成?”
龙如风听了言弘的话,当即就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件衣服可不是什么仙衣,只是件普通的衣服罢了。我之所以说它珍贵无比,是因为这是我母亲亲手缝制的!她缝制这件衣服的初衷,就是想把它送给我的外公。我母亲已经多年未归,这件衣服里饱含着她对外公的深深思念和眷恋啊!”他说着,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言阙。
言阙听到龙如风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他先是望了一眼言惜弱,然后转头对着言惜弱柔声说道:“惜弱,你竟然亲自为我做衣服……我果然没有白白疼爱你一场。对于我来说,这确实是最珍贵的礼物了。”
言惜弱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紧紧地拥抱着言阙,轻声说道:“父亲,这件衣服是我在被困时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亲手将它送给您。”
言阙感受到女儿的真情流露,眼眶也湿润了起来。他轻轻抚摸着言惜弱的头发,感慨地说道:“孩子,谢谢你,这份心意我会永远铭记在心。”这一刻,父女之间的情感纽带更加紧密,那份浓浓的亲情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心。
众人在见到这一幕后,全都被深深触动,眼中泛起泪花,仿佛看到了自家亲人的身影,心中满是感慨和温暖。然而,唯有言弘脸色阴沉地盯着龙如风,他万万没有料到龙如风竟然使出如此招数。
此刻,他陷入两难境地,一方面他无法公然说龙如风这第三件宝物不够珍贵,另一方面又不甘心就此认输。于是,他咬紧牙关,下定决心强行实施自己的计划。尽管这样做可能带来巨大损失,但只要计划成功,那他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紧接着,言弘狠狠地瞪了龙如风一眼,然后转过头去,面向言阙说道:“大哥,侄外孙所准备的物品的确珍贵无比,相比之下,我送上的礼物就显得相形见绌了。但他怎能口出狂言说我的礼物是垃圾呢?这对长辈未免太不礼貌了吧?大哥,您难道坐视不理吗?”
言阙听到言弘的话,当即有些为难的说道“哎呀,言弘啊,不是我不想管,可就连他母亲都管不了他,我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外公,又怎么可能管的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