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药的青年慢吞吞地收拾用具:
“有什么问题吗?”
“除血液以外的所有基质液就算坚持的时间再长,效能再高,也必须按时更换。”
“毕竟它的功效再怎么高,它也只是机械运转的一部分。”
“只有血液。”
他的指尖戳了戳瑞瓦伦的心脏:
“他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瑞瓦伦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声音好像在那一刻彻底放大。
“行了,我也不管你们这些外来者是怎么想的,上楼跟我做手术去。”
“早点恢复为我工作。”
“……好。”
瑞瓦伦缓缓扶着木制的楼梯上去,看着前方放慢脚步的青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
“外面的情况有些不好,你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吗?”
见对方不说话,瑞瓦伦继续:
“联盟加强了对普通居民的能源限额,现在除了……”
“行了,我不想知道外面怎么样。”
青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你一个伤者,外面的事情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只需要知道,奥德森卓贫民窟是一个好的养伤之地。”
他的视线停留在已经凝固的粉白色血痂上:
“外面的一切,都与这里无关。”
……
“游行的人越来越多了。”
“那又怎么样,失去了那些人不是更好?联盟储存的能源本就不多了,还要为蓄势待发的某些事情做准备。”
“呵,正视阶级待遇?他们不知道就连某些纯粹的资本家都没有办法享受充足的能源了吗?”
“是啊,因为能源之争本身就是因为利益与暴力结合起来的联盟都快要分崩离析了,谁还有心情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