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两个女秘书出去。
黄帝见两个女秘书走出,他示意大鲨鱼跟他走。想把对方弄到汽车里逼问。
大鲨鱼却坐到沙发上,笑道:
“你听不懂我的话吧?琼斯小姐怎么没来?”
黄帝到跟前,把左耳朵里的通译器取出,让大鲨鱼戴上,道:“告诉我,琼斯在哪儿?”
大鲨鱼一惊,道:“她怎么了?”
黄帝伸手扼住大鲨鱼的脖子,冷道:
“别装糊涂,是你出卖了我们!”
他没有什么证据,只是猜测,但必须诈一诈对方——除了大鲨鱼这儿,他没有别的突破口。
大鲨鱼立即色变,忙道:“我说,我说……”
黄帝仍然不松手,道:“昨晚追杀我们的那个使钢鞭的大高手是谁?”
大鲨鱼道:“斗神会八大斗神中的二号斗神霹雳神…”
黄帝又道:“是你在我们离去之后,派人跟踪我们,又通知了他?”
大鲨鱼道:“我也没办法。亚那摩几乎就是斗神会天下,得罪他们,别说是混不下去,活命都难……”
黄帝松开手,道:“带我去找琼斯。
大鲨鱼摸着脖子,道:“硬救肯定不行,让我想想办法……”
黄帝拽起大鲨鱼冷道:“你少耍花招!快走!”
大鲨鱼无奈,只好和黄帝走出办公室。
外间屋的服务小姐和女秘书们纷纷站起,恭送他们出门。
大鲨鱼向他亲吻的那个女秘书使了个眼色,揉了揉鼻子。
大鲨鱼和黄帝出了疯狂大厦,躯车向前驶来。
大鲨鱼驾车,黄帝坐在副座上。
汽车左拐右绕,行驶了挺长时间,才来到一片别墅区。
终于在一幢四层别墅的大门外停下,大鲨鱼鸣了几声喇叭,遥控大铁门打开,汽车驶进,大铁门又在后面关上。
大鲨鱼和黄帝下了汽车,见楼门旁站着四个端冲锋枪的大汉,凶神恶煞一般,透出逼人的杀气。
黄帝夷然不惧,和大鲨鱼并肩走进楼门,连那四个大汉看都不看。
进楼门是一个大厅,四周站着三十几名端冲锋枪的大汉,靠一面墙处有一个五十来岁的白人小老头坐在沙发上抽烟。平头,头发有些花白,穿着一件短袖汗衫,下面是半大黑裤衩。
在茶几上放着一瓶子酒,两只酒杯。酒杯里已经倒满了酒。
小主,
小老头见两人走进,把半截烟扔在地上踩灭,抬眼盯着黄帝,目光充满阴鸷之气,甚为慑人。
在小老头旁边是一把椅子,上面绑缚着一个女子,浑身血肉模糊,低垂着头,披散着头发,一动不动,像是昏死了过去。在这女子腿上放着那个装金币的密码箱。
黄帝压着怒火,慢慢地握紧了双拳。
他与小老头冷冷对视,气势已交锋。
小老头终于开口,道:“人、金币都在这里。只要你说出大魔龙骨石埋藏之处,就还给你。”
他们并未使琼斯说出骨石埋藏之处。这让黄帝心中略安。
遂道:“她还活着吗?”
小老头显然戴了通译器,道:“你不救她,她当然会死!”
黄帝道:“好。我告诉你们,那大魔龙骨石埋藏在沙漠魔鬼城东北约一百里处。”
小老头道:“我们就先相信你的话。你带她走吧。两天后,我们就会知道你是不是撒谎。”
黄帝上前解开绑绳,抱起昏迷不醒的琼斯,拎起那个密码箱,先自走出大厅,奔出楼门,到汽车跟前,刚想拉开车门——
“轰!”密码箱发生爆炸。
“轰隆!”
又引爆了汽车。
黄帝抱着琼斯尽力外掠冲出火焰和硝烟,落到两丈之外,刚落到地上——
“砰!”
怀中的琼斯一拳轰在他前胸上,把他震退,她却借反震之力,飘掠到一丈之外。
假的!
“噗!”
黄帝吐出一大口血,刚刚站稳——
“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
门口的四个大汉开始用冲锋枪向他射击。
黄帝一鹤冲天,凌空而起,投落到院外,落地后又吐出一口血。
急忙稍加调息,便又飞掠向旁边的一幢别墅,从院墙投落进去。
进院之后发现,院中有一个大游泳池,一个黑肤女人正穿着泳装,坐在池边的躺椅上晒太阳,戴着太阳镜。在躺椅旁的茶几上还放着饮料。
黄帝听见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许多人的喊叫声,知道那些大汉已经追出院外,正搜索而来。
便身形飞掠,从别墅二楼开着的窗子掠进室内,落下后见这是个卧室,摆设华丽,弥漫着芳香。
他暗自调息,隐身窗前往外瞧着。
不多时,大门铃响了。
有个仆人模样的黑肤女子从楼内走出,去打开大门,冲进十几个端冲锋枪的大汉,这些大汉嘴里嚷着“搜查地球超人”,便向楼内冲来;还有一个去探看游泳池,好像怀疑黄帝会潜藏在池内。
黄帝听见了楼梯声响,急忙用隐身术在屋角隐好。
果然有两个端冲锋枪大汉闯进,到床下察看一下,便退了出去。
黄帝见这些大汉撤出别墅,才恢复真身。
这些大汉一定以为自己已受到重创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他从二楼上到四楼,在一间屋里望出去,那个别墅院子里爆炸的汽车仍在燃烧,卷起冲天黑烟。
还看见许多端冲锋枪的大汉陆续返回那个别墅,进了楼去。
他想,这些大汉搜索不到自己,一定会认为是逃逸了。
他决定等到天黑之后再行动,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现在可以肯定,大鲨鱼也不是什么好人,或者说和斗神会就是一伙的。而那个小老头,在斗神会中地位一定不低。
那个假扮琼斯的女人是谁?功力相当强。
黄帝待的这个屋子是个闲屋,这户人家直到晚上,也没人到这屋子里来。
太阳落下去之后,黄帝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功力和体能。
他用隐身术闪进这户人家的厨房,在冰箱里偷了些吃的和一瓶香槟酒,到这闲屋饱餐一顿。
他吃完时,天已经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