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和小蔓、小菊只能眼睁睁看着玄律领着小蕉离去了。
玄律一直忍着没有回头,不用看了,红杏那超俗绝尘的冷丽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沿谷底走出挺远,小蕉忽然问玄律道:“我们要去哪里呀?”
说着,一阵夜风拂来,她打了个寒战。
玄律见了怜爱地道:“你冷了吧?”可是他却没有衣服为她披上遮风。
小蕉猛的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搂住他,娇声地笑道:“不冷,这儿最暖和……”
玄律抱起小蕉光溜溜的胴体,托在胸前,笑道:“咱们找个避风的地方。”
小蕉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猫儿似的缩在他怀里,柔情无限地道:“随你把人家抱到哪儿去,反正人家是跟定你了。”
月亮在浮云中孤独地穿行,像一位急着回家的旅人。山林异常寂静,一切能够入睡的好像都睡了。
玄律抱着小蕉终于躲进了一个山洞。这里好像有人曾经住过,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很柔软。在干草铺旁边还有烧过的灰烬。
玄律抱着小蕉在干草铺上坐下来,问怀里的小蕉道:“你还冷吗?”
小蕉甜甜一笑,摇了摇头,又把脸儿贴在他胸前。
玄律微喟一声,又道:“我一定给你弄一件好衣服穿,比麻衣还轻柔的衣服。”
小蕉却道:“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求能和你长守在一起,就算老没衣服穿,我也满足了。”
幽幽而叹,又道:“其实一个女孩子,能拥有一个爱她怜她,呵护她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现在,我找到了这样的男人,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因为有你的胸膛为我遮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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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律的心弦被小蕉的柔情再次拨动,他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他感到了她胴体在怀中的颤栗。
小蕉热烈地迎合着他的吻,他们渐入佳境。忽然玄律却停住了,抬头微叹一声。
小蕉睁开眼睛,讶道:“你怎么了?”
玄律掩饰地道:“没怎么的,我还是怕你冷,你等在这里,我出去为你编一件树叶裙。”
小蕉撒娇道:“你骗我!我不让你走,我一个人害怕·······”
说着又紧紧搂住玄律的脖子,道:“你想怎么做都行,我不会生你的气的。”
玄律又吻住了她的香唇。
他刚才想找借口离开小蕉一会儿,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他觉得在未告诉小蕉真名实姓之前就跨越雷池,对小蕉是一种欺骗。
是啊,他给过许多女孩子深深的爱,可是结果呢?别人不说,燕莹的死他是有责任的,如果没有他,燕莹也许还会在九黎族平凡地活着。想到这些,他就不能不克制自己,不能不谨慎地付出自己的感情。
此刻面对小蕉惹火胴体,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更何况,小蕉对他是一无所知啊!
他想现在就告诉小蕉自己的一切,可又想到那样会累得小蕉为他担心。因为小蕉是知道夸父要杀他的。
那么他就必须苦忍着度过这不寻常的一夜。
这对他当然是一种考验。
玄律压下泛滥的欲念,停止了亲吻,对近乎痴迷的小蕉道:“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明天一早还要去见豹妞儿……”
小蕉讶道:“为什么?咱们已经说好不再管那些事儿了。夸父愿意娶谁就娶谁……”
玄律道:“至少咱们得去告诉豹妞儿一声啊!不然她等不到咱们,会怪咱们的,以后碰上还是麻烦啊!”
小蕉若有所思,点头道:“也是,别为了这件小事与豹妞结怨。豹妞儿脾气不好,她要找咱们碴子,咱们在这山里也待不安宁!”
玄律笑了笑,又吻了小蕉一下,道:“好了,就这么定了。你睡吧,我就这样抱着你。”
心说,见到豹妞儿就会知道嫘祖的藏身之处,到时候找借口甩开小蕉她们,自己便可以去救人了。
小蕉真的很乖顺听话,很快蜷缩在他怀里睡了。
望着怀里猫儿似熟睡的小蕉,玄律心中发誓,一定好好爱护她,给她幸福。尽管从相识到相爱的时间是这么短,但玄律觉得他对小蕉的责任却是这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