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陵族当局首脑没有任何催逼之意,翠竹氏还反映说当局首脑关注的只是让玄律吃好、玩好、休息好。
可玄律知道总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西陵族依仗自己和那并不存在的幽灵,当然不怕荤粥族再攻击,可荤粥族迟迟按兵不动,一定是谋划什么对策,一旦让他们准备成功,再发动攻击,自己和西陵族一方必然被动,说不定有全盘皆败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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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天傍晚,玄律决定行动了——必须先发制人,按原计划只要杀了雷罕,敌人肯定不战而退!
杀雷罕当然可以避开玄冥和蚩尤,他们也许会认为是幽灵在神鬼不知的情况下干的。
于是玄律让翠竹氏禀报大母神凌烟仙子,说他和共工求见。待翠竹氏回报他,大母神同意见他们,他就叫上正和两个美女欢爱的共工,往大母神洞府来见大母神。
共工并未表现出不愉快,反而兴致勃勃,跃跃欲试。像是急于杀敌立攻来回报西陵族的“赏美”之恩。
接见二人的有大母神和族长以及高层首脑,但并没有嫘祖。
玄律说他要带共工去暗杀雷罕,连日歇息已经养精蓄锐,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凌烟仙子欣然同意,并说他们就在大母神洞府等他们回来。他们暗杀成功了,好为他们设宴庆贺。
共工临出门时笑道:“你们放心,暗杀一定成功,强敌指日可退!只要幽灵前辈出手,暗杀雷罕小菜一碟!”
玄律出了洞府,也顶了共工一句道:“牛皮可别吹得太大。幽灵前辈也并非无敌!”
两个人展开身形,翻越过峡谷关卡,来到了峡谷口。再往前就是连绵数里的敌营了。
今夜不知怎么的,没有月亮,天空中繁星闪烁,广袤的夜空充满了无限的神秘。敌营中偶尔可见几堆残火,在残火旁时见游动警哨。显然更多的人都已经躲进窝棚里睡觉了。细加注目,在一些窝棚里透出火光,不知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玄律对共工低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接应我。万一有人追我……
共工截声道:“何必你也去呢?让幽灵前辈潜入,他无身无息,岂不更容易得手?”
玄律当然不好说破根本没有幽灵这回事。便道:“我让你接应你就接应!这也是幽灵前辈的意思,我去当然有我去的必要!”
共工立即表现出“遵命!你是老大”的神情。
玄律身形弹射而出,凌空往最黑暗的一个地方投落下去——身法之快如同鬼魅,几乎是一闪即逝。
共工也不能不暗自佩服,悄悄隐身旁边的黑暗处。
玄律投落下来,正是一个窝棚的后面。周围还有三个窝棚,都很大,但都没有火光,附近更没有火堆。这里不但黑,而且静。
玄律现在的“神眼”发挥了作用,而且听力也异常敏锐。他甚至听出了这周围每个窝棚里每个人不同的鼾声,还有不太远的一个窝棚里男女欢爱时的欢叫娇吟声。
他必须进行搜寻,因为他不知道雷罕住在哪个窝棚里。
于是在用“神眼”扫瞄了附近的窝棚,又细听了一遍入耳的动静之后,他又往另一个黑暗处投落过去——就像一只大鸟凌空飞过,稳稳落下,蹲起身形。
他开始向四周扫瞄,同时捕捉入耳的各种声音。并未发现人,也没听见说话声。但发现了右前方约十多米远的窝棚里透出了光亮,而且里面传出水声,清楚地认定是有人在洗澡。再细昕,听出了女人轻微的喘息。这喘息声很耳熟——
是黄姖?
心念一动,身形已经掠了过去,潜伏到窝棚的后面。轻轻掀起蒙苫窝棚的兽皮,从木架子缝隙处往里窥视——一个赤裸女人正站在地中央就着一盆水擦洗身子。不远处烧着一盆快烧烬的火。窝棚的门垂着兽皮,这小世界看上去还挺温馨。
玄律太熟悉这具裸体了,认出是黄姖独有的胴体。
他放下掀起的兽皮,心想:何不等她洗完澡去问问她雷罕住在哪里,也省得这样瞎摸乱闯了。
刚闪过这一念头,黄姖的声音便响起,道:“我知道你已经来了。有勇气偷看人家,就没勇气进来吗?”
玄律闻言如雷,她怎么知道的?!抑或是她把自己当成了相约的别的男人?
他没有动,而且屏住了呼吸。
黄姖的声音又响起,道:“你刚才怎么不屏住呼吸?现在已经晚了!玄律,你还想让我大喊大叫惊动别人吗?”
玄律知道,自己再不现身肯定不行了。
他绕到门口,一撩兽皮门帘走进来,笑道:“你怎么能听出是我来了?”
黄姖向他抛过来一个媚眼,笑道:“刚才你的喘息像当初一样。”贴上来,搂住了玄律的脖子,腻声道,“所以我想到你一定是在偷看人家。”
她的胴体比以前更加高大丰满,这饱满浑圆的双乳差不多可以和小丝的比美了。一身健肉充满了弹性,特别是这大屁股微微的上隆,性感十足。就像是一只健美强壮的母豹子,眼里喷射出一种渴求的兽欲。
玄律压下泛起的冲动,道:“灭了火吧,看被人发觉……”
黄姖道:“怕什么?这一片儿归我管。我不让谁进来,谁都不敢进来。我知道你不是专为我来的,你是来杀雷罕、逼荤粥族退走的!对吧?”
玄律道:“被你猜到了。”又问,“玄冥和蚩尤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黄姖道:“玄冥和蚩尤是来西陵族搬请打造铜兵器的能工巧匠。他们说前番让你掳嫘祖公主也为了这事。他们已经和雷罕达成协议,帮雷罕攻占西陵族之后,九黎族可以分到西陵族一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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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律道:“他们下步想怎么行动?”
黄姖狡黠一笑,道:“这可是秘密,除非你肯好好的求我,不然,我死也不说。”
玄律软下来,道:“你让我怎样求你呢?”
黄姖调皮地笑道:“你没哄过女孩子吗?”顿了顿,“是啊,你这么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