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你是谁?”依旧打着呵欠的奥唐纳一开门看到坐在客厅里吃午餐的杰克,下意识就摸出了自己的指虎。
杰克也愣了一下,心说莫非这位有什么失忆症?直到他下意识摸了下自己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口腔内用来伪装的假体没装,小胡子也没贴。
“是我,杰克,看来我昨天的伪装还挺成功。”他不禁有些小得意。
奥唐纳眼睛瞪得溜圆,好半天都维持着震惊的表情,“杰克?你究竟几岁?”
杰克的嫩脸和他日常的言行举止其实有些割裂的,和他相处久了的人可能没这个感觉,可奥唐纳对他的第一印象却是昨晚那个方下巴的小胡子。
可这会儿他脸上不但没有伪装,身上也没穿正装,套着睡觉用的T恤,乍一眼跟个刚读大学的大男生似的,反差实在有点大。
“快三十了。”杰克随口瞎掰,不想过于打击这个老男人的自尊心,这时听到动静的尼格利也开门出了房间,同样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我需要一大杯浓浓的黑咖啡,拜托。”她没精打采的对着正在水吧里捣鼓咖啡机的奥唐纳挥挥手。
“饿了的话可以试试这里的海鲜套餐,龙虾肉很新鲜。”
正大快朵颐的杰克建议道,这时旁边一间套房的门也打开了,神清气爽的迪克森最先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略显萎靡的雷彻。
前者高兴的就像是个完成什么心愿似的小女孩,笑着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嗨,早上好,呃,或许是中午好,我们需要聊聊昨晚的事。”
“全酒店的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奥唐纳一脸哀怨的指指自己的黑眼圈,将一杯咖啡递给了尼格利。
欧美大妞从不在这种事上扭捏,不过迪克森还是“毫无担当”的把责任都推给雷彻,“我就说你动静太大了。”
雷彻憨憨一笑,很有背锅的自觉,“迪克森的意思是我们该总结下当前的线索。”
“线索都在这里了,自己看吧。”杰克把自己面前的电脑朝他们推了推,上面是爱丽斯刚做好的思维导图。
这玩意儿算是证据板的电子升级版本,看着也差不多,其中昨晚死在杰克手上的刀疤脸身份已经确认,照片也挂了上去,特雷弗·萨罗皮安,纽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