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怎么着,她并不在我们统计的就餐名单之中,医院发现情况不对,刚刚将她的信息提供过来,ERT(FBI证据相应小组)正顺着她经过的地方翻找沿街的垃圾桶,希望能找到她的投毒工具。”
“她T恤上的图案来自一个安娜其主义的暗黑重金属乐队,他们的宣传者很激进,并且有很强的煽动性,在青少年中非常有市场。”
达娜·莫热走进办公室,指着屏幕上的照片说道。
见众人纷纷向她投来惊讶的目光,她不在意的怂了怂肩,“如果你们有一个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女儿,就会像我一样了解这些东西了。
这个小型团体很业余也很激进,想象一下一个皮肤上穿着各种金属环的纹身男,在台上弹着电吉他声嘶力竭怒吼着要摧毁权威和资本的样子,伱们就能理解了。”
“听起来很有说服力,那里靠近华尔街,属于金融区,大多数受害者都是为资本家服务的,或许他们将其视作了某种宣言。”安娜猜测道。
“我们去西奈山医院,希望她还能开口说话。”车钥匙绕着杰克的手指灵巧的转了两圈。
“抓紧时间,现在全纽约都在恐慌,不知道今晚该不该吃东西。”
达娜·莫热说得有些夸张,但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今天的动静不亚于之前的公寓楼爆炸,穿着防化服的CDC们比起炸弹更让纽约的市民们感到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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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门回家的时候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几乎站立不住,我就连忙开车将她送来了这里,现在医生也不确定她还能不能醒过来。”
卡洛琳·萨巴塔克的母亲是一个看上去生活优渥的中产女性,眼眶通红,虽然因为女儿的病情心急如焚,但说话依旧很有条理。
“我很遗憾,萨巴塔克女士。”汉娜和杰克对视一眼,主动开口安慰她。
“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吃东西,我们甚至从没去过曼哈顿的那个地方。”萨巴塔克女士小声抱怨着,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女儿不单纯是受害人,而更可能是加害者。
汉娜扶着她在医院走廊旁的长椅上坐下,“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吗?”
“也许是和她的网友见面,她身边几乎没有朋友,大多数都是线上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这有问题吗?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