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注视着对面的瓦谢,芙宁娜小小的身子却散发着可怕的气场。
伴随着这样的气场,芙宁娜再度开口:
“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是因为我们有道德,我们有良知,我们无法接受违反道德良知的事情。
而道德与良知,是构建枫丹法律与正义的基础。
没有这两样东西限制,人会变成野兽,会变成类似于你这种不择手段的东西。
到那时,社会崩溃秩序混乱,整个人类乃至整个世界都会因此天翻地覆。”
说到这里,芙宁娜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不否认爱情的伟大,我也理解爱情破灭时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说到底,你做的这一切,也只是一己之私。
为了一己之私,残害无辜少女,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为了一己之私,研究制造出乐斯,几乎动摇了枫丹的安定和秩序。
为了一己之私,你反噬了对自己有恩的卡雷斯先生,不忠不义令人唾弃。
你刚刚说,没有人相信你,没有人愿意相信你的爱人会溶解成水。
也因此,你憎恨世人,甚至憎恨世界。
可是,在当时报案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你只是理智全无近乎发疯的说明了你爱人被溶解的事,你连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没有拿出。
既然你的爱人是接触了原始胎海之水才溶解的,那就说明,在那个时候,你是有能力拿到原始胎海之水的。
那不就是最明显的证据吗?
不需要你拿真的枫丹人去证明原始胎海之水的溶解性,只需要你稍微证明一下就行。
比如,把原始胎海之水拿给枫丹科学院,让他们研究。
凭他们的能力,他们肯定能够在不伤害无辜枫丹人的情况下,证明原始胎海之水确实能溶解枫丹人。
能证明这一点,能拿出证据,还不怕人们不相信你吗?”
这番话,把对面的瓦谢说的哑口无言。
他好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反思似的,才明白当年竟然还有这种选择!
不过,很快他便恼羞成怒了。
他不能承认当年自己犯傻了。
要不然,他这么多年的罪恶这么多所作所为,岂不成了笑话?
于是,瓦谢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继续强词夺理声嘶力竭: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