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诸人也被吓的够呛,脸都给吓白了。

秦怜香冷眼扫过他们,横了眼正在绘声绘色描述的侍卫,“还不给我闭嘴!”

侍卫眉心跳了跳,下意识住嘴去看姜怀之脸色。

姜怀之看到秦怜香过来,便知道她把事情都办妥了,也不让侍卫继续恫吓了。

“好的很啊姜怀之,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在这叫人败坏我名声。”秦怜香咬牙逼近,几乎抵着他耳朵尖低喝。

姜怀之面不改色地揉了揉耳朵,轻声回道:“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在你出去办事这段时间尽量吓唬他们。”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比了比晕过去的那人,示意他吓的多成功,人都晕了一个。

“放屁!”秦怜香骂道,“你分明就是记恨我早上吃了那黄果子亲你,熏着你了,这才让人在这里胡编乱造!”

姜怀之不动声色,“有吗?”

“他们的家眷可都找齐了?”

秦怜香哼哼几声,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没好气道:“找齐了,全在隔壁院子呢。”

姜怀之点头,“你是留在这审问他们,还是去询问那些家眷?”

这里工匠都为男子,他们的家眷自然是女子和孩童。

秦怜香不乐意皱眉,“这里交给我吧,家眷那儿你去问。那些人麻烦,语气还不能重,若问的重了少说要哭哭啼啼,烦心的很。”

来时路上她就逼问过几人,不过稍稍把脸放下来就吓哭了好几个孩子,连带着妇人也哀哀求饶,弄的她好似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一般。

姜怀之起身,“也好,左右我也同他们说了你是个凶险之人,你问起来也轻松。”

见他又提起这个,秦怜香气的想笑。

姜怀之走后,秦怜香毫不客气地搬过张椅子大马金刀坐下,翘着二郎腿打量堂下神情各异的众人。

“都说说吧,你们这么多人整日同吃同住的,我就不信你们会不知彼此的异样。”

“谁往日有个异动的,或是举止神色不对劲的,都可以同我说。”

边说着,秦怜香边示意下属递来一个锦袋,随后掷在桌上,一声金石碰撞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