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懒懒掀了掀眼皮,看了眼人过中年,却仍气质儒雅的萧父,“爸,这都冬天了,爷爷种的土豆早挖完了,哪还轮到我去挖。”
而且他那不是事出紧急吗,绵绵都急坏了。
他临走前也很礼貌同老师说是肚子疼,谁曾想自己会一节课回不来,还被人在器材室抓住自己偷拿弓箭课上的教具。
哦,他还搬走了一把梯子,因为绵绵说她陷坑里出不来。
萧父被萧矜气的就差背过气去。
萧矜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红润,丝毫不怕他气昏过去。
父子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进了客厅,齐茹早早就在等候了,见二人回来激动地迎上来。
萧矜不大习惯,便寻了个由头回自己房间了,将这里留给他们二人。
也不知道绵绵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平安脱险。
萧矜躺在床上,正准备联系绵绵,不想那道软绵绵略带兴奋的嗓音先跳出来。
“神仙哥哥!我有东西要给你!”
萧矜眨了眨眼睛,顿时腰身一挺,坐了起来。
绵绵又要送礼物给他了吗?
其实他是知道现在家里资金缺口大,萧父和萧母虽然一直瞒着他,但他多多少少能猜出来是一笔不小的金额,上回绵绵送来的小陶人卖了足足两百万呢。
伴着上方空气一阵扭曲,一副捆好的古画从天而降,直直掉在他床上。
“是我大哥画的画,二哥说大哥的画很值钱的。”
听着那边软软的嗓音,萧矜不由自主勾唇,一边回复绵绵一边展开那副古画。
“绵绵会作画吗?”
他更想要一副绵绵的画作,到时候装裱起来挂自己床头。
随着画作完全展开,磅礴古意铺面而来,萧矜便是个外行也能瞧出这副画的价值。
看着眼前画作,萧矜着实被吸引了一会,好一会才回过神。
他循着看了下那副画的四周,并没有落款和印记。